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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口飞出去的一瞬间,他咧嘴笑得很开心,出了这一块小地方,就算是飞出来,也是一种解脱。
“咳咳……走!”孙胜海好不容易从嗓眼里挤出几个字,摔得实在是疼,挣扎了几下硬是没能够起来。
孙二孙四有点底子,从地上翻起来就去扶孙胜海,头顶额头上有深红的印记,曾经不可一世的孙胜海谁都不怕,这次是真的怕了,他捂着脑袋,没有一声抱怨,也不敢再看一眼十号雅间的窗口,闷着头往外撒丫子就跑。
围观的众人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瞠目结舌。
官卖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剩下的东西只能择日再卖,这么一吵,东西坏了不少,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找到孙胜海,羊不可一日不宰,宰一口是一口。
“孙胜海是有钱人,有钱到不知道钱多钱少的概念,他想得到的东西,谁也挡不住。”孙胜海在人群中消失后,贾柯才默默地道。
他放下手中的小板凳,又安慰地拍拍沈心砚的肩,从沈心砚身后一个脸大的瓷盘掉到地上,双手轻微地抖动着,显然是太紧张导致的。
“他惹上大麻烦了。”贾柯补充道。
一刻钟后,底下散座的秩序才逐渐恢复过来,小吏们着急地跑来跑去,把散座的人放到二楼雅间去闹事,责任是少不了要负的了,他们一个个顶着严肃脸,为这一口饭做最后的努力。
底下的人陆续离开,买下的东西还是作数,不一会儿就有人托着一个小盘子,上面呈着鑫源酒楼的房契来到雅间内。
出门在外谁都不可能随身带着几百两银子,雅间有雅间的规矩,比起散座的人要宽松很多,允许买主先带走拍卖的东西,三天之内到府衙中交钱就行了,官府的生意,谁都不会想不开带着东西跑路了。
协议达成,小吏满足地抬着空托盘关门离开。
“总算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赵清河满意地翻看着手中的房契,已经没有什么事,接下来还要忙着接收酒楼、打扫、请人修缮,要开始忙活起来了,想想就很充实。
三人准备起身离开,房门却又再次响起来。
门口的人没有见过,不穿着官服,与普通的小吏不一样,能看出来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高贵,但一定不是圈子中位居最高的那一个。
“在下白子夜,擅自打扰,可否赏座详谈。”来人很谦逊,谈吐举止都很客气。
落座之后,他从袖口中取出一张黄纸,除了上面的字,与赵清河手中的大致一样。
“黄爷想与您做笔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