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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掐指算的时候,总觉得十分辛苦,不敢打扰他。易经八卦上的推理之数,有点像我们学珠心算,可是又比珠心算复杂难懂得多。
怪不得会折损阳寿,且不说泄露天机这种玄说,一卦算下来,这得死多少脑细胞啊?!
整整过了三个小时,室内一片安静无声,赵誉对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快结束了。
谁知就在这关键的时候,门突然推开,苏默嚎了一嗓门儿:“蜜蜜,今天我发工资了!你要不要……”
禇沛身形微晃了下,眉头紧蹙。
我和二誉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冲苏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苏默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神精兮兮的傻了眼,二誉怕她再嚎一嗓门儿,赶紧将她先带了出去。
终于,只见禇沛舒了口气,身形越加晃得厉害,我上前扶过了他:“禇沛,你还好吗?”
他苦笑了下:“那一嗓门儿,差点破功了。好在还是算了出来,待我休息几个时辰再做打算。”
“好。”我担忧的看着他,可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消失在我眼前,回到了宿体里。
出去的时候只见苏默坐在沙发里,拿着一包薯片啃着,看她一脸不解的模样,我真是又气又无奈。
“你以后进我房间可一定要先敲门,再嚎。”
苏默一脸狐疑的盯着,嘿嘿的笑了两声,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赵誉:“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都不给我发糖!”
赵誉一脸尴尬:“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可还不想欺师灭道,被祖师爷爷的天雷劈死。”
苏默看神经病似的盯着赵誉:“我怎么感觉你们最近老是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一样?”
我从她手中夺过薯片,撇了撇嘴:“你不会想知道真相。”
禇沛这一休息,便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五点才出来。我们也事不宜迟,跟着禇沛出门了。
他手里拿着八卦轮盘,向前走着。走一会儿顿住,确定方位之后再走……
对于玄学白痴的我来说,完全看不懂,而二誉看似琢磨着,似懂非懂。
直到我们在一座传统的四合院子前停了下来,禇沛收好了轮盘,说:“大概就是在这里了。”
赵誉上前敲了敲门,没多久便有人来开门了,我们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天带我们去乐华园的老大爷。
看到又是我们,而且还找上了门来,老大爷十分惊诧:“年轻人,又是你们?”
我悄悄嘀咕了句:“不会……是这个老大爷吧?”
禇沛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等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莫非冯时的来世,其实就是这个老大爷的孙子?
“老大爷您好。”我微笑着走上前道:“我们今天来,是……是想找您孙子,有些事情想要与您孙子商量。”
这老大爷一脸疑惑的盯着我们:“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孙子今天下午四点飞法国的飞机,现在早就在飞机上了。”
“啊??”二誉和我现在的失落感,大概一样,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冯时,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禇沛暗自叹了口气:“或许,这是命。”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希望他出国只是去玩玩,能很快的回来。
老大爷说:“他出国去念书了,没个三五年,只怕不会回来。”
老大爷追问了几句,我们含糊混了过去,他也没有请我们进去坐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看到巷尾有道身拖着行李箱回来了。
“爷爷!!”青年冲老大爷招了招手,飞奔了过去。
老大爷瞪着眼看着眼前的孙儿,问道:“你不是说下午四点的飞机?”
“本来是这样的,谁知道去机场的路上,司机师父的车撞了别人,所以误了机。我只好改签了,推迟两天再走。”
“你没什么事儿吧?”老大爷紧张的检查了孙儿,确定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爷爷放心,你孙儿我福大命大,那司机都送进医院了,我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就好,对了,这几个人说找你有事儿想商量,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青年回头看向了我们,想了想,笑说:“诶,你不是那天……”
没想到他还能记得我们,我冲禇沛笑了笑:“有时候,命运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