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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苒说着，有些生气地蹬了蹬腿。
厉司瀚那双冰冷的眸子，此刻沉得吓人。
他将穆苒的两只手按在沙发的两侧，危险地逼近被锁在怀里的穆苒，“穆天泽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要他买什么照片？”
他都以为穆苒忘了先前那个话题了，冷不防的她又提了起来。
而且，还提到了穆天泽的名字，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穆苒眯着眼睛，嘿嘿笑了几声，“我有穆莹的黑照，卖不到两千万……两百万应该能卖到吧？”
“到时候……一百五十万给厉司瀚当分手费……另外五十万……”
另外五十万要做什么呢？穆苒认真地想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牙切齿地踢了厉司瀚一下，“另外五十万叫人把老梁的命根子剁了……我一定要剁了他的命根子……”
那一脚踢得厉司瀚措手不及，然而，他的注意力却在穆苒说的话上。
“老梁是谁？”厉司瀚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穆苒呜咽了出来，嚎啕大哭：“就是强女干我的混蛋！”
“我待他不薄……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不能给厉司瀚生猴子了……都是他害的……害人精……”
她哭得撕心裂肺，无比委屈，仿佛要将自己遭受的一切都用眼泪发泄出来。
“什么强女干？穆苒，你说清楚。”厉司瀚沉下脸，浑身散发出骇人的煞气。
什么时候，她被人……过？
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不想说了，你不要逼我……好丢脸……好羞耻……”
“乖，不丢脸，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报仇。”厉司瀚轻拍着她的后背，眼神却阴鸷得吓人。
“真的吗？那你割掉老梁的命根子……好不好？”穆苒歪歪斜斜的身体直了一些，迷蒙的眼里，唯有这点格外坚持。
“好，你说的都好，告诉我，老梁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他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一些，想从穆苒的手里挖出点更详细的信息来，但穆苒却开始犯困了，眯着眼睛，想要睡觉。“我好困……”
“先别睡，说清楚。”厉司瀚的一颗心仿佛在燃烧，声音带着浓浓的冷意。
然而这句话不管用，喝醉了哭累了的穆苒，彻底闭上了眼睛。
皮肤下的血液跳动起来，叫嚣着好像要冲破血管。
厉司瀚蓦地起身，给晏楚打了电话，让他十分钟内查出那个叫老梁的男人。
“老，老梁？穆家不也有一个老梁吗？那个被穆莹收买的老梁，是不是他？”晏楚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晏楚这一句话问得并不多余。
厉司瀚瞬间想起了那个晚上，从穆莹手下将厉太太救下的场景，俊脸掠过一抹疑惑：“他？你不是将他弄走了？”
“对呀。”晏楚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
既然如此，哪来的穆苒被老梁染指？
“派人去找他，找到之后，把他的命根子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