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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应,整个脸上除了清冷还是清冷。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愿意放弃过去的怨恨,甚至连同孩子的死都不管!可你为什么每次在引诱了我后就不负责任地离开,为什么!你觉得我盈束傻,觉得我好玩是吗?”
她撞上去,要将漠成风撞醒。漠成风的身形稳稳的,一动不动。
“回答我啊。”她尖叫起来。
“成风?”
不远处,秦蓝烟的声音传来。她似乎没有看到盈束激动的表情,直接走了过来,“怎么办?妞妞说身体不舒服,在找爸爸妈妈。”
“走吧。”
漠成风终于出声,道。秦蓝烟走过去挽上他的臂,“抱歉,束束,庆祝只能改在来日了。”
盈束早已麻木,由着二人从身边走过。那高大的影子一次次与她擦肩,预示着两人的结束。
她一人回了包厢,玄铁还等在那里。见她拿起酒倒,出声,“大小姐还是少喝点酒为好。”
“漠成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理玄铁的话,只问。
玄铁没有回应。
漠成风不让他说,他是不会说的。
盈束觉得难过极了,除了喝酒,她已经想不到能让自己略略轻松些的事。她狠狠灌下一杯酒,而后又为自己倒下另一杯。
背后,玄铁退出去些,接电话。
“她在喝酒。”
“早点带她回去!”
漠成风的话简单而干脆,只这么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怎么?舍不得她?”秦蓝烟望过来,依然温情无限,却没有了暖意,“既然舍不得她,又何苦配合我演这出戏?”
他没有回应,指捏着绷在身侧。
秦蓝烟倾身贴了过来,“成风,爸说你同意跟我办结婚证了,真是让人惊讶啊。不过,我很开心。”
漠成风依然没有给予回应,身子绷得更紧,像一座受了重力的大山,有倾然倒塌的趋势。
“我很想知道,你捏在我爸掌心里的把柄是什么,能让谁都不看在眼里的你这么听话。”
她很想把这个秘密拿过来,这样,就可以亲自操控漠成风,让他一辈子归她所有,让他做她想做的事情,包括一起生孩子。
……
夜色,清冷。
即使在顶级消费场所的帝皇,盈束还是觉得冷得刺骨。昨晚的温情未散,今天已人各一方。偏偏,他连正当的理由都不给她。
被一个人抛弃两次!
指无声穿透了肉身,疼痛难忍,若不用这个来抵消,她怕今晚自己会心痛而死。
漠成风,是她至今没有看透,还是他有难言这瘾?到这一刻,她也辨不清了。
玄铁不再管她,由着她喝。一杯又杯酒下肚,她越喝越寂寞,越喝越苍凉,最后趴在桌上,唔唔哭了起来。
不知谁来电,手机响个不停。她没看,只对着那头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束束?”
传出来的是candy的声音,“怎么了?你在哪里?”
“candy,我好难受。”说完这句话,她再也说不下去,无力地挂断。晃着身子,她站了起来。Candy的电话再打了过来,她坚决不接。
“我送您回去。”玄铁过来扶她,被她狠狠甩开。这一刻,任何一个跟漠成风扯上关系的人都会让她难受。
“走开!”她这一甩把自己甩出好远,身子晃个不停。若不是背后有人撑一下,她怕早就倒下了。
回头,看到了矍峰。
她也不管和他熟不熟,握紧了他 的臂:“能不能,带我走?”
矍峰低头看到她一脸梨花带雨,荧白的脸上全是悲伤,微微震了一下。玄铁站在对面,冷脸看他,“这里的事不要管。”
“求你。”盈束把头贴在了他臂上。
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尚且无法避开她的媚,如今醉了,更添一抹怜爱。他是见过玄铁的,那日请自己喝茶的正是他。但此时,他没办法放开盈束,“她看起来真的很难过。”
玄铁最终没有勉强,只挥挥手,示意他带着盈束走。
矍峰这才扶着盈束往门外去。
夜已深。
漠成风没有回屋休息,独自站在楼上吹风。天色越来越寒,今晚的他看起来孤独而寂寞,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别有了股悲怆。
玄铁跟了漠成风这么多年,还只在四年前盈束的孩子死的那天看到他这样过。漠成风是他的兄长,更是他的谜。
“人送走了吗?”在他发呆的当口,漠成风已经开口。
他忙敛了神:“走了。”矍峰送走的她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得知答案后,他也没有深问,依然站着,顶天立地,迎抗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