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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纤装作很为难,“哎呀”一声才豁出去道:“有和男人欢好过的痕迹!”
躲在员工中的朱苏苏见缝插针,在那不停点头附和着:“是啊是啊,我们都看到了。”
陈兰立时就低声啜泣起来,很是羞愧地说:“是我不好,没有把知遥管教好,让她丢了薛家的脸面。”
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搭配得天衣无缝,薛知遥要是个旁观者,都忍不住鼓掌了。
可现实却是,在面对薛凯涛怒视的眼睛时,薛知遥真的有点笑不出来。
毕竟薛凯涛疯起来,根本不怕众人看见他家暴!
薛知遥的身体,清晰记得那些拳打脚踢的痛楚,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陈兰见薛知遥终于有了惊慌的模样,抬手借着擦泪,掩住嘴角的讥笑,更大声地哭嚷:“现在知遥已经被玷污了,她还怎么嫁到陆家去?陆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呀,到时候还得找薛氏撒气!”
薛凯涛脸色风雨欲来,骇人的视线锁住薛知遥,沉声道:“滚过来。”
一瞬间,薛知遥面无血色,她知道,这是薛凯涛要动手的前奏,可骨子里的恐惧,却让她不得不一点点向他挪近。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除了薛家人,其余的员工似乎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却又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就在薛知遥快走到薛凯涛面前时,薛凯涛突然抬起腿来,冲着薛知遥的腰一脚踹过去!
“知遥!”
就在薛知遥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堪堪从薛凯涛的脚下逃过。
待她站定转头去看,惊讶的发现,刚才推开她的人竟是陆宴北!
此刻的陆宴北阴沉着脸,大有比薛凯涛的脸更黑的趋势,他一手搀住薛知遥,一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掸了掸。
薛知遥顺势低头去看,陆宴北黑色的西裤上,赫然印着一个脚印。
“你怎么样?”薛知遥立马急了,伸手下去给他揉腿。
薛凯涛的脚力她清楚得很,这要是把陆宴北给踹伤了,该如何是好?
“知遥,行了。”陆宴北伸手牵过她,黝黑的眼瞳里有异样的情绪,声音也有些发紧。
薛知遥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众人面前,对陆宴北做了多暧昧的动作,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陆少,你怎么来了?”薛凯涛踹错了人,冷汗一下冒出来,讨好地干笑着,“刚才确实不好意思,是我没留意,陆少你别见怪。”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怎么能随意动手打人?”不等陆宴北开口,一道女音响起,饱含着不悦。
薛知遥循声望去,竟是何妃站在门口处,显然是跟着陆宴北一起来的。此时她出声,必然不是为了薛知遥讨公道,而是气薛凯涛踢了陆宴北。
可陈兰和薛子纤是不知道的,见陆宴北来了,本就有些不安。这会儿还有个眼生的外人,又看起来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想着也是个难惹的主。
两母女脸色顿时更不好了,暗暗地剜了薛知遥好几眼,恨她是个小妖蹄子,到处勾人来添乱!
薛凯涛也转头去看何妃,瞄了好几眼也没认出来是哪路神仙,估摸着总不会大过他的位置,便换了个口气,不冷不硬地哼道:“这里是薛氏,我稍稍管教下自己的女儿,还轮不到你置喙。”
这话是说给何妃听,其实也是说给陆宴北听的。
陆宴北一张俊脸板得更紧,握紧了薛知遥的手,冷笑道:“薛董,这位你可能还不认识,她是耀世在西城的总负责人,何妃。”
“啊!”陈兰和薛子纤几乎异口同声,立刻惊讶地轻呼——果然何妃的来头也不小。
薛凯涛的脸色就更不妙了,自家的生意自己最清楚,现在薛氏正想搭上耀世的车,何妃最好还是不要得罪。
陆宴北又道:“薛董,我特意请了何妃过来,想接知遥一同共餐,顺便商议下耀世在西城的代理权,可是,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陆宴北的气场太过强大,就算是商场老鸟的薛凯涛也不敢回答,支支吾吾:“这……”
“我上次就说过的吧,知遥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绝不允许别人欺辱了她。”陆宴北微微扬起下巴,睥睨众人,声音铿锵,“今天,我就把这话再说一次,若有再犯,我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