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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陶之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仲珂突然回国,陶之阳喝的醉醺醺回来,口中不断喊着仲珂的名字。
一个月后,陶之阳与周持分手,言称他找到了他灵感的源泉,艺术生涯中的缪斯,求他成全自己。
半年后,陶之阳举办个人画展大获成功,成功卖出一副天价作品,跻身一流艺术家阶层。
他的高颜值,忧郁独特的气质,很快就在艺术圈和娱乐圈积累起很高的人气。
同时陶之阳的过往也被扒了出来,周持的存在也就不可避免地被提到。
彼时,周持仍然沉浸在这段感情带给他的痛苦当中,尚未走出,对外界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
这天,他接到了一份邀请函,迷惑的他来到上面所示的地点,才知道原来是陶之阳的媒体招待会。
会上,陶之阳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深情人设,靠他人的爱意麻痹自己求而不得的痛苦,度过坎坷与磨难,经历误会与纠葛,最后与他的命定之人、他心中的月下缪斯仲珂修成正果。
陶之阳有一副好口才,再加上情绪渲染到位,场地中,甚至还有迷妹为他们坎坷的爱情而流下感动的泪水,泣不成声。
观众席当中的周持这时不知被谁推了出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陶之阳厌恶的目光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爱我的人太多了,我唯一的挚爱只有仲珂。”
“周持?是他一直纠缠我,破坏我与仲珂的感情,这种人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他!”
陶之阳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他的狂热粉丝脑补了无数周持可恶的行为,在社交账号中病毒一样传播。
周持被成功塑造成了一个阴险恶毒的贱人。
有人说曾看见周持扇仲珂耳光,还曾要求仲珂下跪。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狂热粉丝的怒火,将周持的住所、工作以及联系方式全部扒出来不说,恐吓短信、恐吓快递层出不穷,令他身处暴力当中无处躲藏。
若说这一切没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那绝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周持失去工作,受人指指点点,孤家寡人的他最终承受不了这种,犹如深渊一样没有希望的生活,选择绝食自尽。
他的委托是:报复文艺浪子渣男陶之阳,让他一辈子求而不得。
贺也选择的附身时间节点在高考完的暑假,与陶之阳相遇之前。
他醒来时正在周持的卧房。
周持的房间风格一如他这个人待人接物的风格,宽和、柔软。
或许是周家家风严谨,也或许是周父周母对于子女的教育有些过于严格,周持自小接触到的都是教养很好、表现出色的同龄人。
所以那个看起来风流潇洒、落拓不羁,对普通平静的生活不屑一顾的陶之阳,在他眼中才那么与众不同,深深吸引到他。
如今,现在这具皮囊的主人成了贺也,陶之阳那一套注定会在贺也这里折戟沉沙。
贺也打开衣柜,从整齐的衣物当中,好不容易挑出一件黑色T恤,胸前正中印着一个外国摇滚歌手的头像,风格非常躁狂。
周持的衣服全部都是同样的风格,简洁大方、剪裁款型制作精良,属于一打眼不起眼,但是怎么穿都是很顺眼很舒服的那种。
【这件T恤是周持购买音乐专辑时,店家赠送的。】
莫卡在贺也旁边道。
【这恐怕是周持唯一一件这样的……离经叛道的衣服吧?】
莫卡一时未曾寻找出合适的形容词,卡了一下。
贺也脱下身上的纯白T恤,露出修长身材,他垂眼打量一番这具皮囊刚有雏形的胸腹肌,唇角斜斜挑起。
离经叛道?
这个形容他很喜欢。
“这具身体,也该锻炼起来了。”
贺也抓乱了头上的短发,上身黑色头像T恤,下/身是挽着一小截裤腿的黑色仔裤,脚上的是及踝帆布鞋。
穿着这样一身下楼,楼下正在收拾餐桌的阿姨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去,登时被他惊得打碎了一只碗。
“小持?”
阿姨非常不镇定的疑问吸引了客厅正在看书的周父,周博山。
他侧身回过头。
熟悉的颀长高瘦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
只一眼,周博山顿时下压嘴角,不悦地蹙眉,“你这身是哪来的衣服?难看!去换下来。”
周持过于谨慎矜持的性格与周博山的强势管理不无关系。
周持对周博山尊敬有加,甚至还有些怕对方,但是此刻这具皮囊里的是贺也。
尊敬可以有,“怕”字在贺也的“人生字典”中压根不存在。
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瞄到茶几上的车钥匙,眼疾手快地拿到手,跟周博山笑眯眯地道别:“这么穿是不是很酷?车借我一下,晚上还回来!”
话音落,人也已经跑出去了。
周博山呆滞了半晌,看到旁边同样迷茫的保姆,敛了眼中的诧异,重新拿起书来。
刚才那个是我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