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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还需要负责?”子郁停下脚步,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我以为我不会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你说谁是男人婆!”颜禺气得不行,心肝儿都被气得直颤颤:“你他妈不是亲身验证过了吗,我浑身上下哪有一点不是女人样!”
子郁听她这么一说,脑孩子顿时浮现了颜禺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但是在这一点上,颜禺确实有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本钱。
但是子郁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因此他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正常女人会压着男人霸王硬上弓?”
一句话彻底地把颜禺堵上了,她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眼眶泛出可疑的红意:“我只是想要天天吃你的药膳而已,为什么会那么难?”
子郁的嘴角抽了抽,他直接转身离开,在心里第一百零八次发誓再也不要理会这个该死的男人婆了。
“喂喂,你别走啊,我们还没有说完呢!”颜禺赶紧追了上去,很是愤愤然。
不过子郁还真就是忽然停住了脚步,反应不过来的颜禺一头撞在他背后,挺翘的鼻尖顿时红了一片。
“要死啊,你干嘛突然……”
颜禺抬起头想要骂两句,但是话说一半猛地顿住,跟着子郁一起看向大厅。
“你觉得是应该把他们两个轰出去还是我们自己收拾包袱走人?”子郁看着大厅里旁若无人纠缠在一起的黑狐和孤狼,很认真地询问着颜禺的意见。
颜禺的嘴角在抽抽,眼角在抽抽,面颊在抽抽,整个人都在抽抽:“我只想把他们拍晕了丢进厕所冲进下水道。”
“好主意。”子郁难得地赞同了她的意见。
只见客厅中央的巨大沙发上,黑狐和孤狼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纠缠到了一起。
黑狐左手拿着遥控器,右手放在孤狼裤裆处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双眼却还是落在面前的电视屏幕上。
孤狼则要随意许多,他懒洋洋地半趴在黑狐身上,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黑狐微微袒露的胸膛,嘴巴凑在黑狐耳朵的位置漫不经心地轻吻着。
子郁和颜禺的话他们自然是一个字不落地听在耳里。
黑狐懒得理会,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根本不受到丝毫两个外来人员的影响。
孤狼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随后才开口道:“嫉妒就直说,我不介意再来一炮。”
子郁觉得菊花一紧,颜禺脸色一黑。
“不需要。”几乎是异口同声。
他们的反应都是让孤狼忽然来了兴趣,他收回在黑狐身上作乱的手,半靠着黑狐坐起看向子郁和颜禺:“真不考虑?或许做着做着就食髓知味了呢?”
黑狐忽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想起来之后放在孤狼档上的手猛地一个用力,孤狼倒吸一口凉气。
“失手。”黑狐冷淡道。
孤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子郁看着两人的互动,咧开嘴扯开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那倒是可以试试,洗好菊花等我。”
“一个被女人压在身下操的男人说出这种话,大概也只有你自己相信了。”孤狼斜了子郁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子郁顿时黑了脸。
颜禺却是表情好得多,总算有个人没瞎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
她上前将子郁猛地推倒在墙上,双眼亮的有些吓人。
“你……你想干什么?”看到这个熟悉的姿势,子郁甚至都有点结巴了。
“噗哧——”孤狼毫不给面子地嘲笑出声。
子郁恼羞成怒,有些口不择言:“你个被男人操的还好意思笑我?”
本以为孤狼也会恼羞成怒,毕竟这家伙性子傲得很。但是每项都啊对方根本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男人操好过被个女人操。”孤狼勾起嘴角,笑得恶意。
子郁于是深深地纠结了,到底是被男人操比较丢脸还是被女人操比较丢脸?
没有答案,但是至少目前看来他比较丢脸。
孤狼虽然表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还是对于刚刚子郁挑衅的话很是不满。所以他猛地翻身覆到黑狐身上,对着看好戏的颜禺道:“颜禺,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颜禺似乎有了兴致的样子。
孤狼将手伸进黑狐衣领内:“就比谁更久。”
至于是什么久,他的动作已经充分地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