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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了!”
春浓还是好奇,老觉得不正常,可自己是下人,不敢置喙,躬身回道:“公子,您在抚国公府。”
“抚国公府!”原来真穿了,天煞的。
江玉树眼尖,看到了姑娘的好奇,只怕她是怀疑了。
“现在什么时候?”转念一想,这样问不对,古人说话不都是文言文,什么之乎者也的满嘴。就模拟着古人的语气,尽量白话,不显得别扭:“敢问姑娘,现在是何年日?”
现世学文,何其有用!玩文字,他擅长。
春浓,香浓一听江玉树说姑娘,忙忙低头,诚惶诚恐。“公子,现在是天倾天历四年春,三月。”
江玉树一阵诧异——天倾?脑中飞转:先秦,战国,殷商,西周,汉,唐,宋,元,明,清。尽量一个个搜索,结果一个都对不上。
去他的,敢情被架空了,好歹给我个我知道的时代,哪怕原始社会也行!
两姑娘见江玉树发愣,轻唤了两声。
江玉树回神儿,冲着姑娘笑笑,心里想着自己见到的这两姑娘最多十三四岁,又唤自己公子,看来还是身份尊贵的人。确定打好关系,不能让人看出反常。就开始扯谎:“将才深坠梦魇,呓语不断,着实糊涂,吓着你们了。”
壮哉!我大汉语。
两姑娘看自家公子安抚,顾念身份,不敢接受,连连应声:“公子客气,折煞了。”
江玉树下榻虚扶了人,一阵眩晕,定神后,又环看了一眼房间,确定这不是自己的穷酸宿舍。上下打量一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高度是有,可就是气息不稳,虚乏头晕的厉害。揉了揉,“好晕!”
春浓性子活泼,脆声回:“公子自小身子虚,前几日感染风寒,病了好久,能不晕吗?”说完,端了补气的药来。
江玉树一看,黑乎乎的一片,自己一来就要喝药,简直没天理,眉毛深皱,一脸的不愿。神思在外,想着自己前一刻还是一力壮小伙,八块小腹肌,如今这糟心的身子,一来就要喝药,简直逆天!
春浓瞧着他似是不愿,当即劝导:“公子,只是补气驱寒的药,您不用怕。”江玉树回神,盯着药,耐不住身子虚的厉害,头晕晕乎乎,顺手接过,一口饮了。心里苦啊:
老天你不该这么对我,我前世清白,只爱倒腾文学,一没伤天,二没害理,三没娶妻。后世都不知,你好歹给我个好点的身子,这文文弱弱的像什么?
江玉树喝完药后,感觉自己好了不少,踏实多了,又开始装样子套信息。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语言不对,惹人怀疑。最终在春浓,香浓的大致告知下,才知道一些有用信息。
原来这是天倾国,自己是在抚国公府,今年十六,是嫡次子,名叫江玉树,上有祖母江顾氏,亲爹江天远,娘亲秋意箜。
大哥江玉芝一母同胞,三弟江玉洛,四弟江玉峰,都是庶子,自己是王府的宝贝疙瘩,也是世子。自小体弱,几天前不小心染了风寒,近日才好。
得知此番,他已知自己身处异空,思及现代繁华,灯红酒绿。无奈一叹:回去,怕是不容易了。
在两姑娘的大致告知下,江玉树心里大致有了了解,心里也就安平了些,不像醒来时那么烦躁。
待江玉树穿戴好了,两姑娘急慌慌的带着江玉树出了屋子。
江玉树边走边记地形,待见着门口一大家子人。不免有点怕:
一是自己第一次来这个陌生的时空,什么都不知道;
二是一大家子人,一个不小心开口错了就是风波,惹人怀疑,说自己是魂灵撞体,又是一番折腾。指不定小命不保。
江玉树估摸着年岁,看一群人的样貌。大致见过,行了礼,喊了人,也没有错,众人一应叮嘱劝导。江玉树一一拜别后,就在众家人的担心中上了马车,往皇宫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