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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边暗骂一声,昨天看见二癞子就觉得他不对劲,现在又神神叨叨的,难不成我回来之前的这一年多,这个小痞子得精神病了?
我一心惦记着月红姐,所以暂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转过身就朝月红姐的屋子走去。
“月红姐,开门,是我,松齐——”我轻轻敲了敲她家的门,“我来救你了。”
可是敲了半晌里边也没动静,我寻思着这么晚了,月红姐可能已经睡着了。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被从里边锁着了。
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也顾不上太多,她家的门是那种老旧的木门,那锁用了很多年了,用力一撞就直接把门给撞开了。
“月红姐!”
我一进屋就朝月红姐的卧室走去,里边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着感觉摸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月红姐的床边上,“月红姐,月红姐,我来救你了!”
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我便下意识的伸手朝床上摸去。
可是却发现她的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感觉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我连忙侧身躲到卧室门后边。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脏咚咚直跳,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不一会儿,我听到那个脚步声进了屋子,因为光线太暗,所以完全看不到对方,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特别轻,好像是有人踮着脚在走路。
那脚步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接着,那个脚步声微微停顿了一瞬,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声音朝着我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并在我面前停下……
我屏住呼吸,双手死死捂着口鼻,生怕被对方发现,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脸就在我前边,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轻轻喷在我脸上,而且还是那种凉飕飕的凉气儿。
接着,这个人竟然站在我面前不走了,呼出的凉气儿一下一下的往我脸上喷……
此时我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完全无法想象,黑暗中一个人近在咫尺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而且,我也不敢确定那是个人……
他是不是发现我了?可是光线那么暗,他怎么会看到我?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个人?
这样持续了大概好几分钟,我憋气也到了极限,就在我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松齐,是你在里边吗?”
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阵狂喜,“二叔,我在这儿!”
与此同时,面前那个“人”似乎也突然消失。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卧室,一把拽住二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二叔给拉出去了。
出去之后二叔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我就是一阵狂奔,我不明就里,也只好跟着他跑。
直到回了家,二叔连忙把门反锁上,这才看着我一脸紧张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背靠在墙上,弓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二叔,月红姐是我给害的,我不能不管……”
“你糊涂啊!”二叔急得直跺脚,“你以为赵家的人是傻子吗?他们肯定早就把月红带走了!”
我想了想,也觉得二叔说的对,赵家人没那么傻,这会儿估计已经把月红姐给带走了,心里边顿时对月红姐愧疚不已。
“二叔,你咋知道我去了月红姐家。”此时我已经缓了不少,看着二叔问了一句。
二叔一面倒了一盆热水,一面道,“我刚起来上茅房,听见你房间有动静,就进去看看,没想到你人不见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一猜就知道你干嘛去了。”
我听完后一愣,我屋子里有动静?
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外边了,屋子里怎么会有动静?
“先把脸擦擦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得满脸是血!”
我听完后一愣,血?我脸上怎么会有血?
接着突然又发现,我的手上也全是血。
可是我记得刚才也没受伤啊,转念一想,突然想起刚才我在月红姐的床上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难道,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是血?
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
因为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有几件事都不太对劲!
当时月红姐的卧室里,在二叔之前进来的那个人是谁?或者说,那是个什么东西,按照他当时的表现,肯定是发现我了,否则也不会在我面前站那么久。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发现我了,为什么只是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并没有做别的事?
还有,二癞子今晚的表现实在太过诡异,他为什么大晚上要在月红姐家附近烧纸钱,而且还穿着一件渗人的黑色寿衣?
我越想脑子越乱,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准备抽一支好好让自己冷静下,也顾不上瞒着二叔我会抽烟的事。
哒、哒、哒…..
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我连续打了三次才打着,就在火苗窜起的一瞬,我突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吓得手一哆嗦,打火机和烟盒同时掉在地上,头皮都差点炸开!
我想起当时二癞子用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燃,刚一打着就被风给吹灭,而且他离开的时候,那些纸钱也跟着到处飞。
可是……可是当时他妈的根本就没吹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