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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俩暂时不打算找过多的人打听这件事,如果真有隐情,一旦打草惊蛇,事情就会很难办。
最后我俩决定先去那个卖葱大婶说的曹月红被石头砸死的地方看看。
那是位于东边的一片空地,面积不大,大概也就两个篮球场这么大。
到这个地方后我就更纳闷儿了,怀疑那个卖葱大婶是不是在说谎。
因为这里光秃秃的,地势平坦,四周也没有山坡什么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人好端端的在这里怎么会被砸死。
唐宁则显得面色有些凝重,一会儿观察地面,一会儿四周张望。
“看出什么了没有。”我看着光秃秃的泥土地面,实在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唐宁没有说话,在光秃秃的地面来回走了几次后,站在最中央的位置上,盯着地面的泥土仔细端详起来。
“去找根长一些的棍子过来。”唐宁盯着地面吩咐了一句。
我连忙从附近找了根树枝过来,唐宁接过树枝,先是在旁边的地上插了几下,接着退后两步,对着正中心的那个位置插了下去。
说来也怪,那根树枝插在别的位置时没什么反应,但当唐宁将它向正中央那个位置插下去时,竟然很轻易就没入了大概半尺的深度。
与此同时,唐宁脸色瞬间大变,两条柳眉紧紧皱成一团,眼神变得格外冰冷,像是特别愤怒的样子。
“你发现什么了!”我看见她这个样子有点担心,连忙上去问了一句。
唐宁将棍子扔到一边,“先回去再说!”
一路上唐宁的脸色都显得很不对劲,像是很紧张,但更像是很愤怒,总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
回到镇上的那家旅店,她站在窗户旁边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没有多问,我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在思考着什么,而且不难看出,她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焦虑。
我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柔声道,“先喝口水吧,不管碰到什么事,最重要的是放松,只要保持放松,才能够冷静的去思考一些问题。”
这也是安然曾经教给我的理论,那次我陪跟她去酒吧喝酒,惹到一群地痞流氓,安然性子虽然比较硬,但可不是只会玩儿命的愣头青。
那次我俩被几十个人拿着棍棒砍刀追了好几条街,安然带着我跑的路线非常巧妙,总能躲过那群人的围追堵截,最后毫发无损的得以逃脱。
后来我问安然是不是经常去那边,怎么会对那里的地形如此熟悉。
安然说她也是第一次去,接着就教给我事情越复杂越要保持放松的理论,她说当时她也知道被追上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必须保持放松,让自己的大脑出于一个特别冷静的状态,所以才会看似慌忙,实则每一条逃跑的路径都是经过精确计算和分析的。
唐宁扭头看了我一眼,微微迟疑了一瞬后,接过水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得出她明显缓和了一些。
“你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都喜欢看着窗户外边?”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她很喜欢站在窗户旁边想事情。
她点了点头,“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次站在窗户旁边,就会感觉视野宽阔一些,脑子也会跟着活跃起来。”
“这个办法比较好,改天我也试试。”
我冲她笑了笑,和她闲聊其实是为了让她放松,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得主要靠她,我自己只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就好。
“我知道曹月红是怎么死的了。”
或许是因为我和她聊了几句让她放松了一些,唐宁回过身来,看着我主动开口道,“刚才我们在那个村子看见的那片空地,其实是一片祭祀场。”
“祭祀场?”我微微皱了皱眉,这玩意儿我听说过,不过都是从书本上看到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她点了点头,“祭祀场的作用除了祭祀以外,也可以用作执行私刑的地点。”
“私刑?”我一头雾水,琢磨一瞬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惊讶道,“你是说,曹月红是被人用私刑害死的?”
唐宁轻轻闭了闭眼,看起来很是愤怒,道,“不错,刚才我已经试探过了,那片空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在正中央那个地方的土质却不一样,那里的土质比别的地方松软许多,换言之,那个地方其实是个坑洞,只是后来被人用土重新填上了。”
“那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对她的话似懂非懂。
唐宁幕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拳头紧紧握起,咬着牙缓缓吐出两个字:“石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