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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门被打开，他此时也正看着她。
隔了一会，他皱眉，低声两个字：“出去。”
方菲微愣了一下，可能也对这种突然情况颇为震惊，震惊完以后她又有点后悔，早知道晚点推。
那时候他就脱完了，转身的时候她就能将他的正面看光光。
见方菲不但不关门，视线还越来越肆意，唐锦兮走过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这回长了记性，反锁了。
方菲眼前的那一幕挥之不去，唐锦兮皮带半解，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露出黑色的内裤...
这男色...
方菲捂鼻子，要不是她自制力好，怕是要热血翻涌，喷出鼻血了。
方菲脸颊发烫，还没消散下去，余光瞟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亮屏了，那是她的手机，她调了静音，有电话的时候会亮屏。
方菲捂着鼻子，一边确认自己没有那么脆弱的流鼻血，一边去接电话。
“喂。”
那边是方华的声音，“睡了没，出来喝两杯。”
方菲皱眉，“你是不是喝多了，看清楚这是谁的号码。”
那边方华顿了一顿，而后方菲听见他在那边小声说了一句：“改了备注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个‘宇宙无敌幸运女神’是谁...”
随后，方华哈哈一笑：“就是问你啊，阿姐，这么晚了睡了没有。在家还是在姓唐的那？”
方华明显在打圆场，不想承认自己被方菲拆穿了用途。
“在姓唐的这，呸，在唐锦兮这，准备睡了。”
“哦哦，好的不打扰了。晚安，祝你有个美妙的夜晚，跟姓唐...”
方华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拿走，顾长寒低沉磁性的嗓音：“菲菲，出来玩吗？”
“不去。”
方菲拒绝完就想挂电话，顾长寒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急忙开口：“我最近认识个女人，叫楚文，挺有意思的。”
方菲知道迟早他们要合成一伙，此时挺见顾长寒提，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
早就做好了准备，又害怕什么算计呢。
方菲嗓音清淡：“哦，是吗，那长寒你有艳福了。楚文相貌清纯性格高尚，是我目前为止，发现最跟你相配的人，你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真有那么好，那我真是越来越想成人之美了。越是娇弱的女人，我越是不忍横刀夺爱，楚文跟唐锦兮青梅竹马那么些年，如果最后没在一起，我这个心里特别难受，替楚文这样的美人儿不值得。”
方菲咬牙，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方菲站在落地窗旁，这里是离浴室最远的地方，她轻轻抓着粉色的窗帘摇了摇，尽量让自己的嗓音没有破绽。
“长寒你最近好闲呢，无事当起月老。”
“菲菲也很闲啊，无事设局泡男人。”
方菲深吸一口气，“顾长寒，说人话，你到底想怎样。”
“那要问你想怎样，菲菲，你要为了唐锦兮跟我撕破脸皮吗？”
那边沉静的嗓音，也同样让人挑不出破绽。
方菲垂眸，似是想起什么，她欣慰一般的笑了笑。
“顾长寒，这些你年果然变了，当初那个穷酸的顾家养子，一朝起也能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