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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蓁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那些人，
眼中闪着寒光，叫那些人居然一时之间害怕，不敢吱声。
她蹲到了顾如风身边，摸了摸对方的手：“凉成这个样子，回头生病了是要看病的。”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一瞬间竟然热了起来，用力的揉搓着衣服：
“我哪就那么虚弱了？好歹也是个男人，女人都能做的事儿，我为什么不能做？”
“那成，我在这陪你一起，下次的话还是用柴火烧点热水吧。”
“那多贵。你别碰凉水，女人不能碰凉的。”顾如风捏住了对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
“也许我不能让你过什么好日子，但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吧。”
柳蓁听着这话，突然笑了：“你这话说的跟咱们两个是夫妻一样。”
他有些害羞，耳根子都红了，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头：
“将来分开那是将来的事，现在我总归得做好自己。”
柳蓁轻轻地嗯了一声，默默的陪着。
慢慢的天空开始飘雪，不知何时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
落着雪花缓缓的到河道上，似乎越发的冷水越发的凉，但是只要拿手焐一焐又会热上了。
河面上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的景致，柳蓁随意的望着，
只看见几棵树木，那东西干枯着，没有任何的绿叶，
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却好像开出了半个春天，叫人心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