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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的同时习惯性的用手肘捣了捣身侧的明橙,这个动作是在军营里学会的,都是大老爷们,经常你一肘子我一腿的,纵是霍去病顾虑到身边这位的身份收了一半力气,这剩下的一半也叫明橙苦不堪言。
说来这也凑了巧了,这两人的身高差正好让霍去病这一手肘碰上了明橙的胸,正在发育的胸。
可想而知,这么大动作的触碰带来的感觉又怎是一个酸爽了得!纵使明橙身体强健有灵力护航,到底还是个肉身,何况被撞到的又是那么个柔软的地方。
泪腺唰地被打开了,明橙含着两泡热泪要掉不掉,恶狠狠地盯着霍去病,这个罪魁祸首!恨不能立时长出尖尖的爪子将这男人挠出一朵花来。
“真的这般疼?”霍去病瞧见明橙蔫蔫的垂着小脑袋,顿时一阵后悔,自己刚刚真是太不知轻重了,明珹哪是那些粗鲁蛮横的兵油子,合该捧在手心里仔细养着。
气成一只河豚的明橙哼了一声,将头转向另一边,就是不理他。
霍去病急了,生怕自己将明橙撞出个好歹,大手倏地就伸了出去,目标正是明橙刚刚被伤害的小胸脯,“我看看”。
看个喵啊!明橙想也不想就准备拒绝,未料霍去病的手已然触碰到自己胸前的小片柔软。
鉴于自个儿胸脯着实不大,明橙向来是不裹胸的,再怎么说她也想自己发育的前凸后翘嘛!所以霍去病好巧不巧就握住了一手柔软。
咦?怎么这么软!霍去病握上的那一瞬间是非常疑惑的,这是一名士兵良好的怀疑素养,而这种良好的素养导致了他不甘现状,轻轻捏了捏,咦,还是软的!
霍去病这就不是很懂了!
“摸够了吗?赶紧把你爪子给我放下!”明橙气成了一只火辣辣的朝天椒,故而说话的口气着实称不上风度翩翩,几乎是梗着脖子在怒吼。
霍去病愣愣地放下手,放下了却又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整个人无措极了,望向明橙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活像是迷了路的小奶狗。
实则这人心里却在循环回味着刚才那瞬间的柔软,那感觉实在是美妙得紧,霍去病倏地想到了尚在军营训练时住一间屋子的兄弟插科打诨说的废话,女子是水做的,柔软且温暖,尤其是那胸脯······
霍去病仿佛窥见了什么,一瞬间腰板挺得老直老直,小麦色的皮肤晕开了片片红云,瞧着明橙的眼神由不可置信渐渐转为羞涩,仿佛刚刚被袭胸的是他自个儿。
“明··明珹”霍去病支支吾吾地叫着明橙的名字,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呵,这时候知道害羞了?迟了!
明橙纤纤细指一挑,准确地触碰在霍去病下巴颔处,然后稍一用力,迫使眼前这俊美硬朗的小郎君注视自己,
“刚刚不是挺能讲的吗?怎么现在变结巴了,莫不是霍哥哥害羞了?”
明橙边说边近身欺上,两个人的鼻尖险些对上,离得近了,明橙瞧得自然更仔细,不得不说,霍去病无论是脸蛋儿还是身材都是极好的,说一句极品也不为过,五官明朗,线条冷硬,尤其是他的侧脸,线条极其流畅分明,眼睛里时刻都带着点点光辉,那是信仰,尤其是被他盯着的时候,你仿佛瞧见了星辰大海。
明橙看呆了,果真是美色误人啊!
而霍去病,他本可以躲过去的,只需一个侧身即可,偏他在明橙缓缓靠近时一丝反抗的念头也没有,甚至还想迎合上去,他好想用自己的鼻尖去点一点明珹的呀,他更想用自己的唇尖去碰一碰明珹的唇尖!
尤其是在她称呼自己‘霍哥哥’的时候,真是美极了!霍去病沉醉在如春风般暖和且暧昧的氛围中,不可自拔,仿佛上了瘾一般。
······
“吃饭吧!”
见霍去病一个大男人靠在墙角装壁花,饶是娇蛮如明橙,也是不忍心的,软下声来好生催促霍去病坐下吃饭。
霍去病左思右想了一番,他不能这般无耻卑鄙啊,怎么脑海中总是浮现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譬如男欢女爱,想这些倒也罢了,怎么老把自己与明橙给代入呢?不行不行!晃了晃脑袋,霍去病决定从现在开始他都不能与明橙多说一句话、多看她一眼。
下一秒,奴性作怪的霍去病就打自个儿脸了。
无他,小时候照顾明橙照顾成习惯了,菜肴一呈上,霍去病就将筷子伸向了清蒸河鱼的鱼腹,那是一条鱼最柔软且无刺的存在,然后果断投喂明橙;清蒸鱼如此,那红烧肉自然也不例外,霍小将军的筷子总能将劲道的瘦肉与油腻的肥肉分割开,然后瘦的投喂明橙,肥的进他自己肚子。
一顿饭下来,二人吃得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