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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昨天半夜打电话让人来接,我就过去了,去的时候没看到人,服务生说是跟一个男人走了,那可能就是那个朋友吧。”周茉莉不咸不淡的跟上去,给周邦国补了一刀。
大太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看着周茉莉,觉得真的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说邦媛。
周安泰现在很火大,他其实很大男子主义了,而且是很□□□□的一个人,周邦媛这样肯定是不喜欢的。
“马上让她回家,我要亲自问她,是不是女孩子,周家以后难道不要脸了,私生活混乱。”
大太在一边冷笑,老不死的养了个小三几十年,还有了孩子,能有什么脸呢。
周邦国给打电话,他有点担心,看着周茉莉眼神经不对了,好好的司机不去,你为什么去了?
而且打电话让司机来接,肯定是打算回家的,不是跟着别人再出去的,有什么意外的话,周邦国觉得可以送周茉莉一个悲惨的人生了。
周邦媛睡得很香了,电话落在陆松松房间里,陆松松直接就接起来了。
“喂”
周邦国气死了,真的是个男的,“你是谁啊?邦媛呢,你怎么跟邦媛在一起。”
“我是陆松松,我们见过的。昨晚上我们一起聚会了,喝多了就在包厢里休息了一下,需要我去叫她吗,她在隔壁房间。”
是隔壁啊,他家里的客厅也是隔壁啊,没问题。
周邦国一听是陆松松就放心了,“没事,我就是问一下,别打扰她了,让她去睡,改天我们一起吃早茶。”
挂了电话,周邦国翘着二郎腿看着周安泰,“认识陆松松吗?”
不认识,但是在座的肯定都听说过,新贵,近年来的一匹黑马,人家都说他有背景才能发展的这么快,但是更多的还是说他能力好。
做风投起家的,很有能力的一个人,眼光绝对是一流的。
周安泰很欣赏这个人,觉得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就好了,点点头,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跟陆松松在一起没什么事情的。
大太看着盘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周邦国懒得跟二太叽歪,有时间把那个司机炒掉比较合适。
一会议室的人在等着,这是告诉所有人周先生没了,大家等着分肉吃吗?
刘亚男气的恨不得拍死周邦国,你个什么东西啊,临阵脱逃,她要强一辈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子。
真的很失望,不指望你有多能干,但是装一下可以吧,维持原样可以吧。
“废物,推迟会议,我半小时到。”刘亚男身体很不舒服了,她年纪很大了,很久没有去过公司了,因为有周继业。
生意她也做过但是没太插手,一下子过去的话也是什么都不会,但最起码能分析利弊。
可是能撑多久,主持一天,那就算是可以了。她靠着椅背,瞒不住了,会议之后股票一定开始崩,拉都拉不住。
刘西南觉得内脏都是疼的,可是还是保持着微笑,站在刘亚男身后,口袋里装着药,给刘亚男准备好的。
不知道多艰难,刘亚男坐在前面,看着下面的人,她现在还能笑出来。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周先生怎么没来,周先生需要出席会议的。”有人找茬,并不是很好对付。
“周先生来不来都是一样的,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之前方案都已经敲定好了,大家按照步骤走就可以了,你有其他疑问我可以帮你转达。”
刘亚男来了什么都不用说,她就是主持会议的,这个之前就商量好了,等着最后拍板就可以了,有些细节需要再整理。
至于会议内容,差不多就可以了,细节上她不会去管,也没有那个能力和精力。
“没有其他的事情,最近保持好心态,还是要靠大家一起努力,有事情尽可能自己解决,周先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小周先生暂代。”
刘亚男头快要炸了,头疼的不行,这么多年一直这样,身体很不好,其实去看医生人家说是心理疾病,看开点多放松就可以了。
“召集所有的财务人员,一个小时以后开会。”
“马上安排人去借调操盘手。”
……
她坐在那里,一条一条的指令下去,一把一把的吃药,家里面那边她根本没时间去看,连儿子的身后事都没有时间处理。
事情这么大,家里面老宅肯定知道了,周安泰四个儿子,周继业是他最大的儿子,看名字就知道很重视了,长子啊,可是现在没了。
“节哀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公司那边,不能没人主持不是?”二太脸上没有表情,勉强抑制住自己上翘的嘴角,真的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周安泰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躺在床上,家里面一直有医生,她看着医生在那里忙着,马上趁机打电话。
她两个儿子,周成仁现在已经接手一部分生意了,小儿子跟小女儿还小,她一直觉得就是时间没有弄好,周成仁跟周继业差的有点大,不然大头不一定是周继业的。
“你现在不要去公司,那个女人现在在那边,你去找小芙蓉,周继业在外面养着的那个,让她把事情搞大了,看看那女人还有什么能耐,压了我们母子一辈子,到头来人算不如天算。”
挂了电话,去照顾周安泰,一句话口风都不露,悲悲切切的,她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周安泰对大太没有什么感情了,这么多年,无怨不成夫妻,不过就是都死撑着不离婚而已。
“大姐还在公司呢,一个人很辛苦,以后也不知道谁能帮一帮,你说邦国虽然是长孙,可是从小就不喜欢这个。一直跟他爸爸僵着,现在也不知道想清楚了没有。”
二太不轻不淡的说着,看着周安泰闭着眼睛休息,显然是不觉得有什么希望,她也觉得周邦国就是个草包,她要是有这样的孙子也被气死了。
周邦国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在医院门口,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跟妹妹,他也觉得难堪,觉得很失败,可是没有办法。
他其实很任性,小的时候不喜欢,没有人能逼着。从小就很有艺术天赋,几岁时候的涂鸦大家都觉得很有水平,年纪轻轻已经办过画展了,虽然家里面支持不少。
周邦媛等在外面,里面是整容医生,车子是被一辆大卡车砸下来了,后半截就是压扁的,人根本没法看的。
坐在走廊里觉得很冷,很压抑。站在落地窗前,正好看到周邦国在花园排椅上坐着,她觉得疯了吗,不是去公司了,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劲的往下跑,气喘吁吁的跑到周邦国面前,“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公司了,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