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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一朵花的盛开吗?从听到他的声音开始,漂亮姑娘从静谧的画中走出,眼角眉梢到整个身体,都开始大笑,她不再是阴天伫立的等待者,她是山坡上打滚的熊,一头扎进这个男孩的怀抱。
“彼得!”她高兴地抱住男朋友,神情比得到玩具的六岁小孩还要快乐。
彼得稳住身体,任女朋友像小炮弹一样扎进自己怀中,也忍不住傻笑,体贴地去拿波佩肩上的单肩包。
“先把手松开,我把包给背上。”
“好哦。”波佩站直,去挽彼得的手臂,亲密地挨着他。彼得身上有干净的味道,有点像洋甘菊,又有点像太阳,还有点像夏天。
“嘿,你好奈德,我是波佩·萨特。”波佩这才看见彼得身后的奈德,向目瞪口呆的他伸出手,“抱歉刚刚没看到你。”
眼里只看到到彼得,看得到我就怪了……
奈德费劲地把自己的下巴合上,和她握手:“没事没事。”
他转头冲彼得挤眉弄眼,在波佩看不见的角度冲他竖大拇指,得到彼得一个瞪视,赶紧道:“我约了人,先走了,玩得开心啊——”说完逮着一个卷头发的女生就往博物馆里面走。
“再见,下次让彼得请你吃汉堡。”波佩笑眯眯地挥手,转头冲已经收敛表情非常无辜的男朋友笑,“走吧,我们已经落后好多了。”
小情侣走在博物馆中,有时波佩会牵他的手,领着他去看水母一呼一吸间浮动在蓝色的海水中;有时候在人少的时候会挽着他走,穿过海洋来到陆地,听他说起猎豹奔跑时兴致勃勃;有时候只是并肩走在人群中,任熙攘的人群如同命运一样推着彼此更加靠近。
这就是谈恋爱吗?彼得看着趴在玻璃上看鲨鱼游动的漂亮姑娘,用着自己都没能想到的温柔表情,出神地看她垂落的发丝,纤长浓密的睫毛,秀挺的鼻梁,柔软翘起的唇。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真是太幸运了。
“彼得——”波佩把注意力从鲨鱼身上移开,笑眯眯地牵着他往前走,“前面就是史塔克的工业区了,我看看,应该往左……不对,是往右走……”
周围传来骚动,奈德背着一个大书包和之前的那个卷发女生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嘿,彼得,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外面发生了抢劫案……”
“额……我肚子好疼……”彼得拙劣的演技上线,慌慌张张地,“奈德,你帮我看着波佩,我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
彼得跑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奈德无语地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冲波佩笑笑:“呵……呵呵……人有三急。”
卷发女生翻了个白眼,大方地伸手,向波佩作自我介绍:“你好,米歇尔·图姆斯,我是彼得和奈德的同学,虽然并不是我乐意的。”
“你好,米歇尔,你是演奏竖笛的是吗?”波佩笑着回握,她对这种很酷的女孩子充满了好感,“我听过你的独奏,很棒。”
“哇哦——怪不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学姐学长’这么喜欢你。”米歇尔耸肩,露出友好的神情。
“对对,这就对了。”奈德插话,得到两个同样的眼神注视后,又识相地闭上嘴将视线移开。
到最后彼得也没有回来,倒是外面的抢劫案,据说被某位超级英雄很好的解决了。不过波佩也没生气,她其实在与彼得接触之前就知道男朋友的小秘密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彼得,准确地说——蜘蛛侠。
波佩正坐在拐角的咖啡馆里,修改戏剧社下个月开学要出演的莎翁经典戏剧《麦克白》的性转剧本。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快地荡了过去,抓住了门口偷自行车的小贼。
那时候波佩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被突如其来穿着毛绒绒“战衣”的超级英雄吓了一跳,不过周围的人非常淡定,给她上菜的女招待微笑着:“刚来吗?那是蜘蛛人,都说还是个小孩子,话也挺多。”
波佩听到他的碎碎念。
“嘿先生偷车是不对的你有手有脚可以去兼职,什么你不想兼职那就去做全职,虽然现在就业有些问题但是看你长得不错,可以去试试的我相信你可以……”
波佩笑得快要打嗝,他的语速又快又飞,漫无边际带着年轻人的活力,话多得偷东西的小贼一脸生无可恋。
“对了,这位漂亮的小姐姐——”他突然凑近敲敲女侍应身边的窗户,“是蜘蛛——侠,蜘蛛——侠,记着好吗?”
“呜呼——”还没等笑得合不拢嘴的女招待回他,弹出蛛丝又荡走了。
波佩被垂下的帘子挡着,无法抑制地笑起来——彼得·帕克。
后来的一个月,波佩经常坐在同一个位置,等着这位蜘蛛侠的出现。一般两天能看见一次,听女招待说,他基本都在皇后区来回打转,而且行事作风非常亲民,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话太多。
波佩看过他站在屋顶上,应下面买热狗的机车大叔的要求,翻了两个后空翻;也看过他敏捷地爬上拐角的大树,去拿哭泣的小孩子的米妮气球;看过他坐在对面最高的楼顶上吃三明治,来来回回地贴着墙走;也看过他一次又一次兴奋大叫荡过城市的高楼大厦……
波佩静静地观察他,也慢慢地生出了想要了解他的想法。
然后呢?
然后——彼得·帕克收到了他的第一封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