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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臣在高位坐下，双腿交叠，神态慵懒。
总部副门主，季言，林陌，朱小满，以及除了第七第八门之外的门主，恭敬地站在下面。
季寒臣道：“季司野怎么样了？”
副门主道：“回门主，小少爷很聪明，胆子也大，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耐力很强，训练一切顺利。”
想起季司野训练的那股狠劲，他甚至觉得心惊。
谁能想象一个四岁的小孩，摔倒了爬起来……摔倒了爬起来……重复一次又一次……
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季寒臣道：“他有提过想见谁吗？”
副门主道：“没有，小少爷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训练。”
季寒臣指尖点了点椅子扶手，“第七门让朱小满暂管，尽快安排考核选出新的门主。”
副门主：“是。”
朱小满：“是。”
刚说完，季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季言硬朗的五官蓦然变得凝重，“知道了。”
众人看向季言。
季言上前一步，恭敬地对季寒臣道：“门主，二少爷来了，在外边拦着，二少爷说……”
季言欲言又止。
季寒臣眯了眯眸子，“说。”
季言头埋得更低，道：“二少爷说，他要见小少爷，如果您一次不同意，他就废自己一条胳膊，如果您两次不同意，他就废自己两条胳膊……，直到……您同意……”
季寒臣薄唇微挑，短促地笑了声，带着戾气，“不错，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