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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先生,我是想,我......你......”
“你怕我对付洛庭遇?舒瑾,你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不,我没有!”舒瑾抓着自己的肩臂,瑟缩在冷意愈渐的寒夜里,“我对洛庭遇早就没有感情了。他不信我,他伤害我,他视我如敝履如草芥,他恨不能我死!我......”
“你不需要对我发什么狠,我们各有所需,皆大欢喜。”乔白年呵呵一声,挂了电话。
如果能用两个词来形容舒瑾这些年对乔白年的印象,没有什么比可怕和神秘更贴切的了。
这些年,她与这个男人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距离。她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也愿意遵从他的安排与规矩。
但对于乔白年的目的,舒瑾始终心有戚戚。
他明明可以一手遮天,运筹千里,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让她入局?
舒瑾不愿多想,扣在衣袋里的掌心,不知不觉便被那枚项链吊坠割得生疼不已......
“小念睡了么?”看着洛庭遇从楼梯上下来的身影,宋安雅轻手轻脚地迎上去。
“嗯,睡了。”
“庭遇,我......”医院里发生的那些不快,就像夫妻之间如鲠在喉的隔膜。拿出来详谈会矫情,隐忍咽下去又会刺痛。
“以后,我带小念出去会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你也不要总是疑神疑鬼了。”洛庭遇疲惫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快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生活是那么的力不从心。
“我疑神疑鬼?”宋安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爆点——
“庭遇,你倒说说看,自从舒瑾死了,你对我......你.......每每带着小念到她以前待过的地方,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么!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安雅,能不说这些么?”洛庭遇只觉得脑子要炸了,心力交瘁的感觉让他分分钟想逃离。
“是我想说么?你要是从心里放不下舒瑾,当初又何必把事情做到这个田地。你别忘了,是谁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谁劝我哄我,当这个莫名其妙的后妈!我一心一意拿小念当亲生骨肉,你呢?关起门来你们父子连心,就好像我能虐待他似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大可以把外面的阿猫阿狗都接进来,照顾你家的大少爷啊!”
“安雅,对不起。我对你绝无此意,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念,舒瑾的死,是我对他无法直言的愧疚。她毕竟是小念的亲生母亲。”
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毕竟是与自己共同生活了三年的法妻。洛庭遇想不明白,从前的她是那么温柔优雅,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皆是无可挑剔的修养。
他对她做了什么,竟把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庭遇,我想我们的孩子......”宋安雅一把扑在洛庭遇的怀里,泪水纵横洇湿他衬衫的前襟,“医生说,我调理的不错。说不定我还能再怀上孩子的,庭遇,可你为什么......”
洛庭遇已经有三年多没碰过宋安雅了,确切说来,自舒瑾死后,他再也没有跟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是不堪压制的,可他只要一碰到宋安雅的身体,脑中就会回忆起最后那个晚上,他强行对舒瑾施暴的时候,女人鲜血淋漓的样子。
他会觉得难受,会很想呕吐。到后来,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想再碰触任何异性器官。
有时洛庭遇会想,舒瑾之于他。比起怀念,仿佛更像一种诅咒。
看着倒伏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宋安雅,洛庭遇心生起伏涟漪。
他抱着她上楼,安稳放睡。疲惫的身体却丝毫催生不了他自己的困意。
洛庭遇习惯在这样的异梦同床上想舒瑾,想她安静恬淡的笑容,想她浅浅低头时的梨涡,想她一口一个怯生生的庭遇哥,想她曼妙的身体,想她血淋淋的呐喊,想她眼角那颗仿佛关了灵魂的泪痣。
最后却重合了一张陌生的脸,陌生到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却——
“喂,唐医生么?”
“你......怎么有我电话?”舒瑾洗漱完毕,刚准备上床。洛庭遇的电话着实让她吃了一小惊。
“你是我医院的入职医生,我要拿到你的手机号很困难么?”洛庭遇笑笑说。
舒瑾:“......”
缓缓几秒的沉默,她问:“有事么?”
“今天谢谢你,想请你吃个饭。这周六——”
“我值班。”
“我等你。”
“洛先生,我只是做了医生该做的事。”舒瑾深吸一口气,“另外,我刚刚入职就承蒙董事长的单独邀请,这是不是有点——”
“我会带小念一块去。”
舒瑾沉默了,因为她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此时的她,恨不能一分一秒都不要再跟儿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