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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结果，却还是让他觉得无比意外。
天命之女终于恢复了记忆，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已经拥有了先前的法力，能够将真灵珠全部的灵力发挥出来呢？
黑暗之渊已经毁灭，就算碧灵的万鬼噬魂阵成功，也不会再有先前的优势和胜算。
……
等到慕灵儿和凤莲夜终于把千年来数不尽的相思之情说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看到凌阙冷眼旁观的样子，他们也不会觉得丝毫尴尬，一切都习以为常。
慕灵儿看着凌阙的心态，也跟从前有些不同。
她笑了笑，道：“好久不见，你还真是一如往昔，没有丝毫改变。”
她之前只觉得他冷傲而不可侵犯，可现在结合了两世的记忆，才觉得他是一个亲切而又熟悉的朋友。
虽然冷漠，可这如同冰山的外表之下，却有一颗炽热而又温柔的心，一直都在他们身边默默地付出着。
凌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嫌弃的目光一如当年。
“本王是不会变，但你的夫君、夙非离，甚至还有玄琰，他们又何曾变过？”
他只是想要撇清自己，不会像他们一样沉沦于感情之中。
却不想当他提起某人名字的时候，慕灵儿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黯然。
就算她找回了从前的记忆又如何？一切都物是人非，夙非离也已经不在了。
千年之前，他曾逼迫过她，甚至还想用强制的手段占有她，若不是她以命相威胁，只怕没有办法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身。
千年之后，他又被碧灵所蒙骗，让玄琰有机可乘，将她关押到极地世界饱受折磨，又害得凤莲夜形神俱灭，差点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却没有办法再恨他！
不管是为了她，还是六界苍生，他都已经付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就算他曾经做错过事情也已经尽力去弥补了，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再去指责他。
还有他对她的那份情谊，也是她心中的一点荧光，抹不去也燃不尽。
凤莲夜不想让她再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连忙瞪了凌阙一眼，让他赶紧住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知道凡界现在是什么情形，墨珏和凝霜也一定等的很着急了。早点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我们也能早日回到妖界。”
他不只是为了转移话题，也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凌阙和慕灵儿也很快醒悟，他们的确该早点回去。
在黑暗之渊的时候，他们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外面究竟过了多久，现在又是怎样的光景。
眼看着后面的山峦一片一片崩裂开来，的确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
当他们飞出去的时候，大门也在眼前被缓缓关上，彻底隔绝了他们同黑暗之渊的距离。
封印不在，黑暗之渊也彻底毁了！
接下来，便是他们同碧灵之间的战争，只要除掉她，这一切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