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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余墨竖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说,秀才确实厉害,虽然一身书生气,读了近二十年的圣贤书,但却没有读成书呆子,反而整个人越来越有灵性。这样的人,双商都是极其可怕的。
唐星和老虎郁闷了,连续两道题没答出来,他们自尊心都受挫了。
余墨忍不住出言安慰。“呵呵,咱们都还小,书读的没有秀才多,比不过他也正常,别灰心。”
唐星蒙地抬起头。
“那你为什么啥都懂?”说罢,还不等余墨说话,就自己给了答案。“不对,你不是正常人,不能和你比。”
哈马屁,我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
余墨很想爆粗口,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们高兴就好。”
“行了,听最后一题。”余墨看着已经在望的沭阳县,拍手道:“听着啊,问题很简单,请问,布和纸最怕什么?”
“啥?布和纸最怕什么?这也是问题?”
“这怎么就不是问题了?”
“这多简单?这天下万物,不出五行,五行相生相克,纸和布应该都属于木,应该是金克木。”
唐星骄傲地昂起头,他觉得,这次肯定答对了。
然而......
“什么乱七八糟的?金克木?照你这么说,水火土也能克木,那还有唯一的答案?”
“那就是剪刀,任何布和纸都能被剪断。”
“剪刀能剪断纸和布,却不能让他们消失。再小的纸和布,他依旧是纸和布,所以,剪刀不算。”
唐星想了想,又道:“那就是水!”
“被水淹过的布就不叫布了?你没洗过衣服?”
“咳咳?”唐星尴尬的笑了笑。“火,肯定是火!”
“呵呵,火也不是万能的,有时候,他连纸都烧不着!”
“这我不信!”
唐星断然道。
秀才和老虎也都摇头,表示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等回去,我做给你看。”
唐星眼睛一转。“反正你没说服我之前,我就不信。还有,你这题有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你再换一个。”
余墨摇摇头。“答案肯定有,只是你猜不到。而且,换一个题,你同样答不对。”
“你别小瞧人,先出题再说。”
“行吧。反正无聊。”看着还有一会才能到家,余墨想着,就又出了一道题。
“你说,是十斤水重,还是十斤铁重?”
“当然是铁重!”老虎脱口而出。
唐星大笑一声。“笨,是一样重,这个问题还想难道我?”
好不容易答对一道,唐星乐的直咧嘴。
“我还没说完呢,高兴啥?”余墨诡异笑了笑,问:“你说,十斤铁,从我家的二楼扔下去,砸到你头上,会不会把你砸死?”
唐星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说呢?我的脑袋又不是铁做的。”
“那好,我问你,你说十斤水从数千丈的高空砸到你的头上,会不会把你砸死。”
“你这问题跟哄小孩似的,刚才都说了,十斤水和十斤铁一样重,十斤铁从二楼扔下我都受不了,跟别说十斤水从数千张高空扔下来了,当然会死!”
余墨一愣,问秀才和老虎。
“你们都这样想?”
俩人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余墨呆了一会,突然仰天大笑,眼泪差点没笑出来。看了看唐星三人,余墨大笑着进了清风镇。
三人停在原地,皆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然而,不一会,从前面传来余墨调侃的声音。
“你们怕是都没淋过雨吧?”
三人顿时傻了......
淋雨......
余墨,你大爷......
此刻唐星的心里,已经是万马奔腾......
......
快步回了家,一进后院,胡妖便迎了上来。
余墨让胡妖给自己打了盆水。
余墨舒服的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对了,媚娘,金陵诗会要开始了,我需要一份沭阳县的请帖,你有时间帮我弄一份。”
看着胡妖,余墨装作漫不经心的道。
胡妖闻言一愣,然后想了想,默默地点点头。
余墨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对了,媚娘,今天去县城,听到了一句很有趣的话,你要不要听听?”
媚娘妖娆的理了理鬓角,勾出一丝浅笑。“奴家洗耳恭听。”
“哈哈,那你听好了啊。”余墨顿了顿,道:“那句话是这么说的,我是你一句话就能俘虏的呆子。也是你十座金山都换不回的公子。哈哈,怎么样?有趣吧?”
胡妖心底一颤,淡笑着点点头,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