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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真点点头道:“以后你们小师叔教的,要好好记牢,都是为你们好。”
他说完,对年景道:“他们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常年不在身边,我朝上忙起来也没时间管束他们,性子被老太太养的难免娇纵了一些,瑾瑜闲暇之余多替我教教他们。”
话说到这份上,年景已经不好拒绝,“我教的再好,不如她们自律,老师若不介意我罚人严厉,让她们跟我几日便是。”
王子真笑笑道:“我管她们多狠不下心,由你来教她们,我放心。”
大多熊孩子都是这般养成的,最后,遭殃的就是旁人。
年景的岁数和他们相仿,让他教她们,王瑆是不愿意,王玥却是不服气,但是王子真根本没给他们选择的机会,直接拍板定钉。
以后再见年景,他们怕是要恭敬再恭敬。
等王瑆姐弟去抄礼仪规范后,王子真身边那个一直未言语的中年人问道:“老师唤你瑾瑜,小师弟可是姓年?”
年景连忙上前作揖,道:“禹师兄,我是年瑾瑜。”
“上月十五那日本就想让你们见见的,瑾瑜伤寒未能过来……”王子真说着话,看年景又掩嘴在咳嗽,连忙问道:“面色怎么还这般差,可是在国子监又未好好吃药?”
年景有些赧然,道:“让老师见笑了。”
他病中胃口不好,有几日吃不下药,被布伦大嘴巴说出去,王子真许是听胡作梅提过他怕苦不爱吃药,前几日让人送了蜜饯和甜点去国子监。
王子真难得看到他这般小儿模样,呵呵笑道:“你就是太板正,没有小儿模样,才让人不自觉忘掉你也不过还是个孩子。”
禹之鼎看年景不自在,打圆场道:“小师弟只是少年老成,虽然有些缺乏朝气,却无需人操心,老师您也宽心。”,
王子真自是欣慰。
“小师弟能通译暹罗语范本,可会说?”禹之鼎问,王子真只和他说过年景文采好,心思通透,却未说过他这小师弟连洋文也能通译。
年景谦虚回道:“会说一些,不是很精通,简单对话没有太大问题。”
暹罗是古泰国的称谓,刚禹之鼎问他姓氏,显然是今日去过墨韵书铺,有看到他的通译签名。
王子真挺惊讶,道:“瑾瑜会暹罗语……我记得鸿胪寺因为汪公过世,一直未找到能通译暹罗语之人。”
“汪公后继无人,鸿胪寺这两年也有遣人去暹罗学习,都未见成效,然这月中暹罗又有使臣来朝贡,那边上月初便呈过来四本暹罗文字画册,要求鸿胪寺通译汉文入画……”
禹之鼎微微停顿,然后拱手对年景道:“不知小师弟可愿意解为兄的燃眉之急?”
年景慌忙回礼,道:“都是老师的门生,师兄无需和瑾瑜客气,你若是信得过,便把需要通译的文册给瑾瑜带回去,月中之前通译完绝对不是问题。”
鸿胪寺里其他通译官虽然不少,这般自信的却不多,有些甚至会临阵怯场,年景敢把话说的如此自信满满,让禹之鼎觉得仿佛捡到宝。
年景接了禹之鼎的四本暹罗文字画册,不是白翻译,鸿胪寺一本字画册给二十两银子,四本便是八十两,价钱比书铺多一倍,可见无论何时中介抽利都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