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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诡异的，扭曲的。
“因为他有钱啊。”顾笙歌耸了耸肩，没什么所谓，“比他有钱的都没他帅，比他帅的都没他有钱，不是吗？”
“我真的看不出来，你的爱情观是这样的扭曲！你难道不想和心爱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吗？”
“那我和景灼一起看海不行吗？”
“不行！他是我的！”
“哦，现在法律上规定，是我的。”
“他不爱你，你不爱他，只有我是最爱他的。”
“……”
“然后你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其他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可以辛苦一点给你编制绿帽子？”
“你的爱情真可爱。”
……
“这里一千块，你拿着。”顾笙歌听完了林楚楚的一到冷嘲热讽，莫名的，在迩来那儿来的难受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从包包里拿出来了十张一百块，递给林楚楚，看她不接，就放在了铁栅栏的外面。
“顾笙歌，一千块，你打发乞丐呢？”林楚楚瞪圆了眼睛，似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都这样说了，顾笙歌还能不生气！
“是吗？我是觉得，你要用钱的地方不多，折中了一下败给了你一千块。”顾笙歌危险地勾了勾唇，这种景灼特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已经驾轻就熟了，“我听别人说，吃饱点，可以当个饱死鬼。”
“毕竟你活的时间也不长了。”
……
横七竖八怼了林楚楚一通，顾笙歌觉得自己更愉悦了。
“哦，我现在要走了。”顾笙歌看着林楚楚僵硬了的脸，勾勾唇，“谢谢你的故事，很动听。”
“什么故事！我说的是真的！”有时候假话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了，现在的林楚楚，就是这样想着的。她给太多人说过她和景灼亲密的曾经，说起她还是林家大小姐的时光，是怎样的极尽奢靡。
“哦，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
“所以你不生气？”林楚楚有些不敢相信，“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
顾笙歌看着林楚楚憔悴的脸，耸了耸肩，摆了摆手，“所以你觉得我会介意什么，你故事里的男主角，现在正在监狱外面等我出来接我回家。”
“你……”林楚楚其实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景灼了，现在都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样子了，“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
女人啊，总是错过了才觉得后悔。
“并没有提起你。”顾笙歌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团团，“倒是景灼跟我说，医院晦气多，回家之前得先用柚子皮放门口，洗洗浊气。”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晦气？” “很庆幸你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