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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男人也是凶悍,他抓着穗安的胳膊就把人扯下来,狠狠的撞在车辕上。
穗安脑冒金星,正想给他补一针,那人却直挺挺的倒下!
穗安坐在地上勐喘息,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跑却发现脚卡在车轮里。
她用力,只听呲啦一声,不但衣服给扯下一块,连腿都被划了个大口子。
她顾不上这些,分辨了一下方向,就往城里跑。
路边的野草划过腿肚,树枝刮乱了头发,她的鞋子跑丢了肺跑炸了,也不敢回头。
忽然,草丛里长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霍櫂忙碌一夜,等回到督军府已经是上午,督军府的大大齐聚大厅,参拜回府的老爷子。
他把马鞭扔给下人,在人群里看了眼,并没有找到穗安。
老爷子问起了她的下落。
霍櫂的妹妹霍樱嘴快,“大嫂不在家,昨天下午出去就再没回来。”
竟然是一夜未归。
眼见二房三房的人论议,方氏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她是讨厌穗安,但不代表她在别的房头人面前自曝其短。
倒是霍櫂不紧不慢的解释,“她在苏家。”
本以为事情会这样过去,哪知霍樱又拆台,“大哥不要给她骗了,那女人野的很,有人看到她往城南去,躲躲藏藏的像是去会野汉子。”
“闭嘴。”
被霍櫂呵斥,霍樱撅起嘴巴跟母亲求助。
方氏向着女儿,狠狠瞪了霍櫂一眼,“樱樱也是为你好,你凶她干嘛?阮氏没回来是事实,要是她再不归家,可别怪我这当婆婆的家法伺候了。”
“不敢劳动婆婆行家法,儿媳回来了。”
清柔的声音带着淡淡嘲讽,不是阮穗安是谁。
只是,她跟往日不同。
她穿了平日里很少穿的旗袍,长发也没盘,只在鬓边夹了个珍珠做成的发夹,清韵脱俗中又透着娇媚。
竟然是少见的好颜色。
霍櫂正要话,看到随后而来的男人,不由眯起眼睛。
苏在南冲他一点头,然后就把手里的食盒递给老爷子,“霍爷爷,昨天得了一根老人参,阮妹妹熬了一晚替您做固元糕。这一做好,就让我把她送回来,孝敬您老人家。”
刚才一直沉默的霍老爷子这才展露笑脸,“苏家二子你有心了。穗安,快拿过来,爷爷尝尝。”
穗安打开盒子,顿时香气四溢,老爷子咬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味道不错。”
苏二跟穗安相视一笑,这一切都落在了霍櫂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