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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女人是谁。”女鬼道。
“你知道?”我问道。
女鬼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很像。”
“然后呢?”这坑爹的,我当然知道我们很像,我又不眼瞎,想知道的压根儿不是这个好吧?
“然后啊……”女鬼居然卖起了关子,“这世上,不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所以,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完全说了等于没说啊?
然而等我再问,女鬼却不吭声了。不管我怎么喊,怎么拍打镯子,她就是躲在里面沉默是金。
不过,我刚是不是听错了,这女鬼提起那女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
可是这女鬼为什么会颤抖?难道是怕?
我心里奇怪,然而这家伙神隐不吭声我也没办法,只得自己心里琢磨。然并卵,我走出巷子打了车,直到回到宾馆,也没琢磨出个四五六来,想的挺多,却乱七八糟,统称浆糊。
我浆糊着脑子回去,本来以为纪君翼好歹该出现了,结果还是不见人。我又是担心又是烦躁,干脆什么也不想,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蒙头睡大觉。
但其实也睡不着,看不到纪君翼,我就忍不住的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不过较劲儿到后来,我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又做起了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时间点依旧像是时空穿梭机,闪得飞快,最后画面依旧定格在喜堂,随即就是满眼血雾。
“第一百八十三代圣族巫女巫灵跪亲祖宗见证,今与纪郎歃血盟婚,生生世世此心不改此情不变,生结并蒂莲,死缠阴契线,巫女圣血浸染丝,三魂七魄锁玉器,和棺而葬,护他尸身不腐,灵魂不散!”
“第一百三十八代圣族巫女巫灵跪亲祖宗见证……”
“第一百三十八代圣族巫女巫灵……”
满眼血雾中,哀伤坚定的女声幽幽响起,一遍一遍,就像是魔咒,响在耳边犹如暮鼓晨钟敲击在心上,震得人一阵阵的发慌。熟悉的画面不熟悉的魔咒,我明明潜意识里知道是在做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沉沉的陷在这深幽的空间里无法挣脱。
谁?到底是谁在说话?
圣族巫女是什么?
巫灵……巫灵又是谁?
隐隐约约间,直觉告诉我,只要努力冲破血雾就能看到更多,然而不管我怎么较劲儿,眼前除了腥红的血雾,就只有那魔咒般的女声幽幽空灵一遍遍的回响着。我醒不过来,也看不见更多,我心慌的想哭,却哭不出来,梗得喉咙胸口一阵尖锐的闷疼。
我就是被这样的闷疼给声声痛醒的,醒来天已经黑了。
空洞洞的房间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纪君翼没有回来,而刚才的梦境缠绕心头,令我身心俱疲,心里空的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看不到纪君翼,还是因为做梦。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发了好半天呆,回过神来我就想,最后再等一晚上,如果纪君翼还是不出来,我明天一早就退房回去了,然后试试去他墓地找人。只是,这出来一趟就把人给弄丢了,我妈那儿……
算了,就撒谎说有事还会在这边待几天吧,纪君翼找到之前,都暂时在外面住着吧。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让人焦心,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彻底扒开迷雾见明月。
或许是睡得太多了,也或者是乱七八糟想的事情太多,这一晚上我都没再睡着,就那么在床上躺到了天亮。
纪君翼没有出现,我按照计划,一早退房,打车去车站,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长途车。下车的时候正好刚过中午,我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就提着包去了公寓那边,虽然之前发生了不少灵异事,但纪君翼都说没事,那我也没必要避着,至于见鬼,我这体质已经习惯了。
一路走来,我不停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默念着习惯成自然,一会儿见到就装看不见,没什么好怕的,然而,当真的在电梯门口碰到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个哆嗦,好悬屏住呼吸才稳住没有吓得尖叫着拔腿就跑。
那是一个中年男鬼,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腋下夹着个公文包,梳着三七分,全然一副知识分子的打扮,除了面部是惯有的模糊,衣着复古,浑身上下看着和常人并没有多大区别,之所以能一下get到他鬼的属性,还是那标志性的外放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