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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真对不住了，兄弟。”
那名士兵还回应黄直。“咦，你的口音我怎么没听过。我是十番队的十人队队长，你是咱们十番队的吗？”
黄志说道：“我是十五番队的。”
“难怪我没见过你。“那士兵很热心，他说，“兄弟你靠紧我，别走散了。喂，你紧张什么，我说你机灵点儿行不行，别弄得紧张兮兮要杀人是的，我们当兵就是为了吃粮，凡是别当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黄直随口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牧清远远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直笑。黄直碰到了一个老兵痞，跟那老兵相比，黄直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儿。我的这位黄大哥真是可爱的不得了。碰到比他强，比他厉害的，他浑然不惧，若是碰到弱小的，他的滥情就开始发作，瞻前顾后没个果断劲儿。他这毛病，我说什么都得给他改过来，要不然以后他一准儿吃大亏。
那个叫霍概思的军官发现了黄直和那个十人队队长，雾气太大，他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他扔过来一根绳子，喊道：“抓住这身绳子，武器超前，听我口令一二一齐步向前。”
黄直抓住绳子，他举起秋霜剑，手指颤抖了。他想起了牧清那句话，死一个人，救活一百个人；活一个人，死一百个人。那个更划算？他开始默念，默念三遍之后，他终于有了打算。相比于张顺的士兵，海老山士兵的性命似乎更有价值。于是，他不再犹豫，“秋意浓！”
他一剑挥过去——秋意浓是秋霜四式的第一式——杀死士兵七八个，包括那个叫做霍概思的百人队队长。
牧清安了心。他知道，黄直的杀戮之心自今晚开始算是启动了。他侧身对封忠说，“你和黄直的人头赛开始了。你还耽搁什么？”
封忠笑了笑，纵身进入浓雾之中消失不见了。
牧清又听到张顺的大喊大叫：“我是张顺。来人来人，先把柴东进和笑三刀给我关押起来。”
牧清笑了，他朝着张顺的声音扑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