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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行间,忽闻几声“救命”,其音似远不近,似真不假,甚是惊悚。
“莫愁,我去看看!”吕骁毕竟职责所在,当即不做它想,寻着声音源头,就要过去。才走几步,又转头对李莫愁说:“莫愁,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李莫愁嗯了一声,当即对小杨过说了几句好话,在吕骁离开后,也是往客栈方向而去。
只是一条街没走完,就被人拦了下来。只见暗处角落里闪出数人,尽是流里流气之相,前后围堵,竟有七八人众。
“干什么?”李莫愁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话语间略有所恼,随即停下脚步,只管拉了小杨过在身边,不让他远离半分。
“不干什么,我们兄弟只想请仙子和我们玩玩,没其他意思。”有个人开口,话里尽是轻佻,听得李莫愁甚是不爽。
李莫愁此时心性比之过往,早已淡了许多,只是冷冷回了句,“无聊。”当即护着小杨过,寻路而走。只是那众人有备而来,岂肯轻放,连追待堵,惹得李莫愁好生心烦。
李莫愁本欲施展轻功抽身而走,却不料又有人调戏道:“仙子长得如此美貌,却不料娃都这般大了。既然已尝人事,又何必故作羞涩呢?仙子,我们兄弟可都是练武之人,定会包你满意。”那人说完,竟是伸手往李莫愁胸口抓来。
“你胡说什么!”李莫愁心中一怒,直接伸手一挡。一抓一扣,直接将那人的手腕拧了过来。那人吃痛,立马喊了出来。李莫愁原本怒气之下,想要将人手骨捏碎,此刻听到喊痛,却也不想惹事,只是一松手,那人便跌了出去。
“让路!”李莫愁神色一变,只是唬道:“再烦我,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拉着小杨过便走。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有人喊:“围起来,怕她做什么。”一声喊,众人立马又赶上,再次将李莫愁围起来。
李莫愁此刻心里当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不想惹事,眼前这些人却硬要纠缠,她差一点就要恼怒自己这张脸蛋,直在心里自嘲:“想不到人长得漂亮,也不是件好事。难道要我以后出门蒙面,还是在脸上划两道破破相呢。”这般想过,嘴角却是一抹冷笑,便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想伤人。识相的就快让开,没听过好狗不挡道嘛。”
“小贱人,还敢骂人!”众人仗着人多,又都会武功,自是壮胆。听到李莫愁骂人,便想动手。
李莫愁自是静观,心想:“你们若真敢动手,那我也只能麻烦吕骁,明日查一宗伤人案了。”
李莫愁心念打定,正欲舒展筋骨,却不料身边小杨过一个甩手,瞬间做出了一副护人摸样,竟是张开双臂,挡在了李莫愁身前。
小杨过此时才满五岁,身高尚不到李莫愁腰髻,却甚是一副小大人气势,粗着嗓子喝道:“不准欺负我姨娘!”小杨过练武虽有半年多,但基本都是一些架势,比起同龄儿童自然要强壮一些,但是面对大人,却哪里管用。
小杨过这番一闹,却也惊得众人愣了一愣。只是不多时,便是一阵大声嘲笑,随即就有人道:“小鬼,快让开,让你姨娘好好陪我们玩玩。”小杨过自是不让,身形却是立得更直。
这边又有人道:“原来是姨娘啊,这么看来,说不定还是个雏呢。兄弟们,谁先上。”话中语气极尽下流,李莫愁若是换了两年前性子,此刻早有人去了黄泉。只是李莫愁任性却不随便,对于男女之事甚是高洁,当下早已暗灌真气于掌,只要有人真敢上前来碰,便直接将人毙于掌下。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喊,直喝道:“做什么,都给我站着别动!”喊声伴随,却是一阵脚步声。
众人望去,却是一队衙役急急赶来,为首一人,正是吕骁。
片刻人到,这边众人却未及走,已被围了起来。吕骁朝着李莫愁看了一眼,却装作不认识,只是大声喝道:“大胆毛贼,竟敢调戏良家女子,都给我押回去!”
众衙役立马动手抓人,这边贼人却是连声求饶,尽说自己还没成事。吕骁哪里管它,直接连踢带踹,将人尽数擒住。随后便吩咐道:“你们先将人押回,我自送这位姑娘回去。”
众衙役领命,押人而去,独留吕骁在此。
李莫愁望了一眼,却是不动。此刻杀气已收,又是胡说玩笑,只道:“吕捕头,你来得可真及时,英雄救美都让你赶上了。”
吕骁此时亦是应和,只道:“什么英雄救美,我只不过想明天能够顺利交差,免得又要查什么人命案。”
“呵,你就这么小看我的品行啊,你真相信我会杀了他们?”李莫愁此刻已经重新将小杨过拉在身前,却也不忘和吕骁继续说笑。
“对啊,我就不应该来。好让你大开杀戒,然后我就可以一直追捕你到天涯海角了!”吕骁心思自知,说得亦是半真半假。
“免了吧,你抓不到我的。”李莫愁听闻话中之意,立马断了话头,转而又道:“谢了。我也该带过儿回去休息了。明日等你复命,我们便回长兴去。”
吕骁也是聪明人,当即不再多说,只是执意要送李莫愁回客栈。李莫愁自然不会拒绝,有个公差在侧,也省得再生它事。
回得客栈,道别吕骁,李莫愁便替小杨过梳洗干净。小杨过或是困顿,此刻却也听话,乖乖上床去睡。
李莫愁却因适才之事,心境尤未平复,只是暗幸吕骁来得及时,不然自己定是要出手伤人,弄不好亦会取人性命。
李莫愁自陆家庄之事后,生活虽是平静,但脑中时不时涌出的奇异之像,却不曾停止。虽说到如今,出现频率已经甚低,然那番场景,一旦出现,却总是令她胆战心惊,似乎自己体内住着另一个自己。她只怕自己动怒之后,便会无法自制,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如此心思之下,李莫愁自然睡意全无。既无睡意,李莫愁便将窗户推开,观起了湖州城的夜景。
时已三更,当是人静之刻。只因今日节庆,此刻街上尤是有人声。只是远远听去,早已稀稀落落,只有不远处一户江湖卖唱父女,还在辛苦。说来也怪,如此时刻,竟也有不少围观看客,给于捧场。
李莫愁看了一会,只见围观者多为青年男女,而那卖唱父女,倒也是甚会几曲时下风行的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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