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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墨怀冰拒绝了,他不想自己欠血灵儿东西欠得太多,他怕他自己以后还不起;其次,如果血灵儿帮助了自己,一定会被皇后等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会给她带来灾祸。
血灵儿在忙完这些事后几乎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儿,她把那些时间花在了睡觉上面即使她不愿意,但她控制不了这一状况。
直到五月后,满春楼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百酒堂的堂主竟然来到满春楼直接点明要见血灵儿,贝琲等人派人去通知血灵儿,谁知当时血灵儿正在休息。
于是贝琲就委婉地表示请她改日上门今日她家主子有事,见不了客。毕竟血灵儿一睡没个两三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
但是那位堂主却不肯作罢,一直要求今天必须见到血灵儿,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贝琲劝了一会儿后,见她心意已决,便安排她在客房内喝茶等候,派两个人守着,就去做事去了。
血灵儿醒来的时候,她看见床边留有一张纸条,顺手拿过来看。
她总感觉自己是被人弄醒的,看了这张纸条后她直接可以确定:她真的是被人弄醒的。
喊来贝诽问话,贝琲说没人去打扰血灵儿睡觉,倒是百酒堂的堂主在客房等着见血灵儿。
血灵儿闻言,立马往客房去,推开房门,贝琲惊到了:“我明明派了两个人看着她的啊!怎么人不见了?”
血灵儿跨进房门,朝桌子边走去看了看门窗,目光集中到茶盏上。
血灵儿伸手端起茶杯,茶杯内的水都还是温热的,人应该才走没多久,结合自己醒来的时辰,应该就是她把自己弄醒并留下纸条的。
血灵儿问贝琲:“我今日睡了多久了?”
贝琲回答:“半个时辰。”
这下可以确定真的是她了,自己睡的话不是一般人能弄得醒的,而她,到底是谁呢?血灵儿想了想,继续问贝琲说:“我之前见过她吗?”
贝琲仔细想了想回答:“未曾,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
没有?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血灵儿的疑惑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那是自然的,你见过她长什么样吗?”血灵儿再次问道。
贝琲答道:“不曾,她今日前来是戴着面纱的,但她的眼睛是露出来的,十分好看,有些眼熟……像……”
贝琲努力地回忆着那双眼眸究竟在谁的身上看到过。
血灵儿一听这话,激动地问:“像谁?”
贝琲看向血灵儿,忽然将血灵儿的眼眸与那位堂主的眼眸重合起来,竟然十之八九的相似,贝琲大惊说道:“那双眼睛竟与主子你的有八九分相似。”
“像我的?你确定吗?”
血灵儿不敢置信,指着自己的双眸再次问到。
贝琲闻言,张大眼睛仔细打量着血灵儿的眼睛,过了三四分钟,贝琲肯定地回答:
“是很像!”
血灵儿将贝琲调出去调查此事,自己则在桌子边坐着,回忆着纸条上那娟秀的字体:
返尘金丹被冥王召唤会导致持丹之人嗜睡,期满十日,持丹之人将会被发现足迹,被捉回冥府。
如果推测不错,那人应该是冥界的。
而且还知道返尘金丹这种宝物的,想来其必在王宫待过,或者是重要的冥府官员。而且她的眉目又和自己的如此之相像,莫不是自己的某个亲人吧!
亲人!血灵儿心咯噔了一下,她难道是自己的姐姐?
不对呀,爹爹也没说过她有姐妹兄弟啊?
难道是私生女,那得好好回去教育一下他了,竟然敢有私生女,而且居然不告诉她!
血灵儿心里表示十分不爽,她没见过她娘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她的姐姐,额…又或者是妹妹,这也说不准,她也没得见过。
一生见得最多的是她爹,觉得最唠叨的,也是她爹,最气人的,还是她爹。
哎~血灵儿家爹真惨,被自个儿女儿如此埋怨,如此地嫌弃。
“阿嚏!”
正在案几上批改奏折的血冥突然打了个喷嚏,血冥揉了肉鼻子,说道:
“哎∽灵儿那个臭丫头一天嘴都不消停一会儿,老是讲我坏话。”
一片寂然,黑无常和白无常互视一眼,耸耸肩,不语。
这对父女向来都是不曾安分过的,大的为老不尊,小的没大没小,真是对活冤家。
血冥见黑白无常不回答,也不怒,继续说:
“你们两个找到灵儿了吗?”
黑无常行一礼,回答:“不曾找到,许是又被拐到他处游玩了吧!”
血冥一只手撑在案几上,一直手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道:
“这都快半年了,她怎么都不想爹还在这里呢?真是忘爹的娃娃。哎∽”
白无常见状,行一礼,说:
“臣等定会竭力找到公主的,大王不必劳心发费神。”
血冥一听这话脸上不见情感的波动,不冷不热地说:“这已经是灵儿走后,你们对我说的第九十九遍安慰的话语了,并且,每一次的语气,每一次的神态,每一次的结果,字数就更不用说了,我都能倒着背了。哎∽”
黑白无常尴尬了,过了一会儿,黑无常说道:
“大王,自公主走后,这已经是你第三百三十二次为公主叹气了。”
“咳咳咳∽”血冥差点没被口水呛到,说:“你怎么连这等小事都记着,赶快给我找公主去。”
白无常和黑无常嘴角抽抽:“您老记得也十分的清楚呢!那也不是小事吗?”
血冥看着黑白无常快走到殿门的身影喊到:“等等∽”
那一黒一白两道身影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血冥问道:
“返尘金丹是不是被灵儿偷拿出去玩了?”
黑白无常摇摇头,一齐回答道:“不知道。”
“下去吧!”血冥朝两人摆摆手。
人界,满春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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