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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脸都要红了,心里嘤嘤嘤的咬手绢:好撩人,好撩人!
“脱!脱!脱!”周边的人突然一阵大喊,越喊越有节奏,越喊越兴奋。
我:“?发生了什么?”
抬头看向毕岸,他也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毛。
我愣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们说的就是那个美人荷官。
听到这样的叫喊声,美人荷官半分窘迫感都没有,只悠悠的抬起眼皮状似委屈的扫了一眼先前那位公子,一副孤立无援,急需依靠的模样。
果然,那位公子立马心潮澎湃起来,大声说道:“那个赌不算数了,不算数!切莫委屈了竹苓。”
他这话一出,立马嘘声一片。从周边这一言那一语中我好歹拼出了那个赌是什么,这位美人荷官叫竹苓,也不知在这个赌楼呆了多久,竹苓美人一名当之无愧,且有惯常一赌,每场不同。今日这一场
,便是若有人连赢三场大满贯,便脱上一件衣服。
所以刚才才有那一出,而那位公子看来就是这回连赢三场大满贯的人了。而最初竹苓打了这个赌的时候,那位公子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可是兴奋的紧,如今美人一示弱,他就这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着在美人面前卖个好,当然都是嘘声
一片了。
那位公子被场上的嘘声弄的也是没面子的很,嚷了几声想让大家安静下来,可是完全没有用,顿时局促的很。我从缝隙中看过去,就看到那名唤竹苓的美人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置身事外的看着那众矢之的的公子,脸上还是盈盈的笑着,眼睛里却半分多余的情感都没有,就像是
在局外看着一出好戏罢了。
我还在想刚刚那个美人的眼神我不是看错了吧。
就看到美人如削葱一样的指尖搭上了自己腰带上的结。
我一惊,这是要干什么!
旁边的人也注意到了,渐渐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那些男人更是眼睛如同饿狼一样的看着那位美人。
即便是刚刚假模假样的说着不算数的那位公子此时也是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双手,动也不动。
“真恶心!”我心里鄙夷着那个公子,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
我抬头看向毕岸,看到他也在看着那位美人。虽然眼神不带什么不良意味,但总归也是看着那个美人。我刚想拉拉他的衣袖。就看到毕岸的手立马附上我的眼睛。
我一愣,眼睛被遮挡住之前只似乎看到一件薄纱轻轻的从美人那个方向滑落。
“嘶--”周边一阵倒抽气的声音,然后就是一片寂静,再然后就又是一片嘈杂了,这嘈杂比之先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发生了什么?”我不住的挣扎,想拿开毕岸附在我眼睛上的手。
但是弄了几次都没有弄下来,“没有什么,你别乱动。”毕岸语气毫无波动的说道。
我却不信,肯定发生了什么!想到我刚刚那一瞬间看到的那个薄纱,该不是……
我光是想想都觉得愤愤不平起来,毕岸居然还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
良久,毕岸才放开附在我眼睛上面的手。
捂住的时间太久,他的手刚拿来我还是觉得一片黑暗,好在过一会儿就马上适应了。
我都懒得管毕岸,先赶快看向那位叫竹苓的美人荷官。
可惜美人现在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就连方才滑落在肩头的衣物都整理好了。我心里失望了一秒,又连忙把自己刚刚那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打消。
我用胳膊肘向后捅了毕岸一下,毕岸捂着腹部向后一弯腰,问道:“你干什么?”
我气鼓鼓的说:“不干什么,我手欠!”
毕岸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下弄得顿时一阵无语,哽了半天不知道说我什么才好。
我懒得管他那么多,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是人声鼎沸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好像大家和方才比又安静了不少。竹苓推完这一局筹码就轻移莲步退了场,柔媚的背影都带着一丝撩人的意思,大家顿时一阵失望的叹气声,我这才注意到,好像少了一个人,那个大满贯的公子怎么不见
了踪影,我好奇的问了下毕岸,“毕岸,那个三局都是大满贯的人呢?”
毕岸看了我一眼,看我真真切切的是好奇的样子,才慢悠悠的说道:“出千被发现了,现在,可能变成一具雕像了吧。”
毕岸的话一说出口,我就诧异的扭头看他:“你……你是说这个美人荷官和那些人时候一伙的?”说完之后,我就一边紧张的关注着那个美人蛇的举动,一边等待着毕岸回答我的问题。看着这位气质超然的大美女,我实在是难以将她和那些奇怪的人联系在一起,所以
我宁愿是毕岸看错了,希望他告诉我只是他误会那个姑娘了。
居然,毕岸在我的殷切注视之下,将目光移向了那个叫竹苓的美人荷官,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原来真的是错怪她了,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拍着胸脯很满意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谁知毕岸听闻了我的话,很诧异的扭头看我,一脸的不理解:“什么那就好
了,遇到了我们的敌人你很开心。”听着毕岸对我说的话,我简直就是被他给搞糊涂了,不是他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又说遇到了我们的敌人,说风就是雨的,也真是太奇怪了,料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不满的皱了皱眉,看向了毕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直接告诉我竹苓的真实身份就好了不要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