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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了，林牧月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准备听着海老剩下的话，这是她与钱文熙开战的第一枪，如果失败，那真的很难有翻盘的筹码。
“对不起，这次海爷爷，恐怕没法帮你！”
这一回复，对林牧月来说，宛如惊天霹雳。
原本计划得当，胜券在握的林牧月，面对海老那个冰冷的答案，那张精致的脸上，也挂满了不解与疑虑。
“为什么？海爷爷？”
秦凡的目光，也一直放在了林牧月身上，他能明显感到，林牧月语气之中的失落。
海老指了指面前那壶烧开的水，道：“侄女，并不是海爷爷有心不帮你，而是我名下的‘海洋生物’，正如这壶烧开的水一样。”
“烫手！”
聪明的林牧月，马上领会了海老的意思，冒昧地问了一句：“这一切，一定跟海爷爷口中的‘圣一教会’有关吧？”
“是的！侄女！”海老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放在从前，我一定会帮你，但现在，海洋生物，就像是一个烫手茶壶，谁碰上，都会惹上一堆的麻烦！”
林牧月皱眉，好奇地问道：“这个组织，他们到底想要什么？钱吗？”
海老苦笑摇头：“钱？他们可看不上这种低俗的东西。”
他的目光突然锐利地问道：“侄女，你知不知道1072工程？”
林牧月想了想，缓缓摇头：“从未听过！”
海老闭目松了一口气：“看来，你爷爷为了保护你，至死也没有说出那个秘密。”
这事，竟然还跟自己爷爷有关？
这让林牧月更疑惑了：“海爷爷，这个1072工程到底是什么？跟我爷爷有关吗？他为什么至死也不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有，海洋生物遭受恐怖袭击，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工程的原因？”
林牧月连珠炮般一口气问了多个问题。
然而，海老却只是摇头回道：“既然你爷爷选择不告诉你，那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侄女，这是你爷爷的决定，你别怪我。”
什么意思？
林牧月有些懵了！
原本好好的一顿结盟饭，却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问题。
雅间的大门，此刻突然间打开了。
在门外保镖的陪同下，一名女服务员，推着检查无误的餐桌，走了进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5点的吃饭时间。
林牧月还没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一大堆的疑问，完全没有食欲。
“林总，菜都上齐了！”
在女服务员一声叫唤下，林牧月这才回过神来。
“好的，你下去吧！”
“嗯！”女服务员放下移动餐桌，向门外走去。
但此刻，秦凡却突然喊道：“等一下！”
女服务员回头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秦凡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来，嘴里用古英语念叨：“All things can wither（万物皆可凋零）”
那名女服务员的脸，顿时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