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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是怎么了?是这茶水有什么问题么?”苏明月满面疑窦的靠近,“月儿平日里喝的都是这样的茶,没有问题呀。”
苏炳成闻言,脸色大变,就要发怒。谁知他旁边的何梦芷倒是抢先一步,砰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气腾腾的道:“什么?你说你平日里喝的便是这样的茶?戚嬷嬷,月前库房那边才采购了一批新出的雨前龙井,都是最上等的茶叶,我不是吩咐你先紧着给月儿这边送一些过来吗。如今你自己瞧瞧,月儿这里都是些什么,这些茶便是连丫鬟也不喝了,怎的还会出现在一个嫡出的小姐房内,你给我解释清楚!”面上俨然一副戚嬷嬷不给出合理解释的话就一定要严惩不贷的凌厉神色。
苏明月心里跟明镜儿一样,这何梦芷怕是要把这事儿往库房那边推了。一个小姐不受宠,丫鬟婆子的懈怠一点也是常事,若真要追究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牵个没有背景靠山的小丫鬟出来处置了了事。
心中冷冷一笑,她原本的目的也只是让苏炳成看看,他眼中宽容大度的正妻到底是多么的宽容大度。于是娇嫩的粉唇缓缓扬起一抹讨好的弧度,眼巴巴的瞅着苏炳成道:“都是月儿不好,父亲若是喝不惯这种茶,不妨吃一块点心吧。这些点心都是母亲特意交代给月儿送过来的,好吃的紧呢。因为月儿总是吃不饱,所以每次都会吃得一干二净。这还是前日母亲派人送来的,月儿一直舍不得全部吃完,所以现如今还剩下这许多呢。父亲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吃?”语罢还捻起一块,送到苏炳成的嘴边。
后者厌弃的看了一眼,侧头躲开她的手,冷冷扫了旁边因为激怒而未曾坐下的何梦芷,不急不缓的道:“你说你总是吃不饱?”
苏明月眸底划过一抹喜色,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实打实的疑惑。不过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已经被一旁的戚嬷嬷抢过去了话头:“三小姐莫不是在说笑吧,夫人何曾叫人送来过这样的点心。再说了,府里所有的小姐公子每日都有三两银子的份例,三小姐的胃口该有多大,才能将这三两银子的吃食全部吃完还吃不饱。”
那满脸的惊诧不似作假,虽然说出来的话有些逾越,倒也合情合理。
身为当家主母,何梦芷每日有忙不完的事情,哪还有多余的精力派人给苏明月送点心。更何况这些点心和每日的吃食都是大厨房统一安排,何梦芷若说不知情,那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三两银子的每日份例,抵得上普通人家半个月的吃穿用度了。苏明月说自己吃不饱,也确实是有些让认惊诧。
“三两银子能买多少菜啊,我不知道。”苏明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片刻后又疑惑的歪歪脑袋,“难道是我午饭吃的太多了,把那三两银子都吃完了,为什么我经常都没瞧见大厨房送晚饭过来呢。要不是母亲这些点心,月儿半夜只怕都要被饿得睡不着。”说到最后,又是满怀感激的看着何梦芷。
苏炳成闻言,脸色沉得仿佛能沉得滴出水来。眸光轻微闪动,落在何梦芷的脸上,简直比刀剐还要让她难受。
堂堂宰相府的嫡女,每日吃不上晚饭?!他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宰相府已经穷成这个样子,要如此缩减吃穿用度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炳成冷冷看了苏明月一眼,那眼神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压迫气势,叫人无从抗拒,也无法说谎。
苏明月身子颤了颤,脸上显露出一丝苦色,眨巴眨巴眼睛道:“父亲,是月儿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你可知道,宰相府里即便是下人喝的茶,那也是微末龙井。这种劣质茶叶,只有最低贱最穷困的人家偶尔才会用。至于这盘点心,分明就是被人吃剩下的,有不少点心的边角都有咬过的痕迹。若你所说是真,那堂堂相府嫡女却过得连一个最下等的洒扫丫鬟都不如。这相府的内宅,可真是治理的井井有条啊。”苏炳成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神锐利如冰,瞬间刺透了何梦芷的心,那一双深沉阴鸷的眸子一瞬不瞬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看的心底发毛,而他轻飘飘问出的那句,“夫人觉得呢?”更是恍若一把重锤敲在何梦芷的心头,让她身子一震,虚软的跌坐下去。
嘭!
“啊!”一声巨响伴随着何梦芷的一声惨呼,她身下的椅子在她坐上去的那一刻忽然四分五裂,将她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戚嬷嬷和两个贴身的丫鬟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她扶起,一面忧心的不断询问着:“夫人您没事吧。”
目光在苏明月一眼就能看光的院子里来回扫了两下,落在那成为一堆碎片的椅子,苏炳成唇角挂上了一丝凉薄的笑:“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不妨一次说个清楚吧。”
“老爷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妾身一手策划安排,有意苛待月儿?”何梦芷失神惊叫,那眼神中的伤心和痛色,脸上的凄婉和哀怨,真是叫人看了也不由鼻头发酸。
苏炳成冷冽的目光如同最寒冷的玄冰,即便是他周身的温度也跟着下降不少:“那你向我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梦芷的身子在戚嬷嬷的搀扶下稳稳站定,眸光轻动,脸颊惨白。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苏明月的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