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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方才的表演可谓精彩绝伦,妹妹此时若是再舞,岂不是班门弄斧么。”苏明月姿态从容的站起来,粉唇挂着浅笑。
苏明珠闻言不由谦逊垂眸道:“妹妹这话说的,你的舞姿那是连陛下都御口赞誉的,姐姐如何能与你匹敌。难道,妹妹为父亲准备的寿礼,当真也是舞么?”
这番话粗粗听着倒没什么,但细想下来不难发现,苏明珠这是在暗指她东施效颦,一味效仿别人,半点心思都不肯花。
“父亲寿辰,本该送上大礼,无奈女儿囊中羞涩,实在是寻不起什么贵重东西。本想着舞姿虽然拙陋,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不想如今姐姐一舞冠绝,女儿倒是不敢再跳了。”苏明月婉也不急着辩解,反倒顺着她的话说下来,语调清婉,别有一股端庄自持的味道,“不过到底是父亲寿辰,喜庆热闹的日子。方才女儿听得姐姐舞时那琴声高绝清雅,一时有些技痒,忍不住也想抚上一曲。但不知方才抚琴之人是谁,为何竟不见她来向父亲讨赏呢?”
一般大户人家都有这个规矩,凡事宴席上表演助兴的,都可向主人家讨一个彩头。方才那弹琴之人未曾露面,众人的焦点又都击中在苏明珠的身上,倒还真将她给忘了。此时听到苏明月这么一说,才想起来那人未曾来讨彩头,这对主人家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大不敬了。
是以她话音才落,苏明珠便忍不住有些变了脸色,但好歹还是稳住了情绪,侧眸望着苏炳成乖巧的道:“父亲有所不知,方才抚琴之人并非女儿请来的琴师,而是二妹。四妹之事,二妹深感自责,这些日子来都在佛堂念经求佛,希望诸天神佛能保佑四妹平安。父亲寿辰,二妹未及准备礼物,故而女儿临时让她代替了琴师上场抚奏,也算全了她对父亲的一片孝心。只是一曲奏罢,二妹自觉容颜憔悴不宜见客,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故而女儿想等着宴毕之后再告知父亲。不想三妹倒是个明白的,怕那些人不晓得规矩故而特意提醒,倒是多谢三妹妹了。”
“原来是馨儿,倒是难为她有心了。”苏炳成不轻不重的赞了一句。
苏明月福了福身子,颇为惶恐的看着苏炳成道:“既然姐姐们才情都如此卓绝,月儿越发不敢献丑了。”
“妹妹怎可如此妄自菲薄,咱们同在一个先生手下受教,哪里就差的了多少呢。”美眸鼓励的看着她,“再说在座都听过妹妹才名,妹妹怎可觉得自己是在藏拙呢?”
苏明珠这话虽然明面上是姐妹之间的打趣,实际上却是隐隐含射她装模作样,明明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再说大家也见过她跳舞,这时候来谦逊未免有点作假拿乔。在自己父亲的寿宴上拿乔,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再说了,她这般一味谦逊,说不准别人还觉得是苏宰相偏私,只请了好的教习教导其他小姐,反而对她这个痴傻无盐的嫡出小姐不怎么重视。
沈若兮一听,便有些火大:“苏小姐这话可就说错了,龙生九子尚有不同呢,难不成状元教出来的学生,都能考状元咯?!”
一句话,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打在苏明珠脸上,登时让她有些脸色发白,忍不住委屈的咬了咬唇:“郡主如何这样说,明珠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苏宰相当真是好福气啊!”一声满是笑意的清冽嗓音忽然插进话来,只见秦王摇着折扇一脸羡慕的看着苏宰相道,“府里的这几位小姐每一位都是才情过人,性格温婉谦逊。苏宰相当真是教女有方,难怪父皇经常让我兄弟几人多多向宰相学习呢。”
苏炳成自然知道秦王这是在替苏明珠解围,登时领了他这份情,客套的道:“圣上过誉了,太子与诸位王爷那才是德才兼备、人中之龙,堪为万民表率啊。”
两人互相宫闱,顺带将整个皇家的人都夸了进去,官场太极打的很好。
“孝在于心,苏宰相的儿女皆是这般孝顺,可知后福不浅,父皇这是在敲打咱们呢。”璟王垂眸淡笑着接了一句,清冽的眉眼透着一丝柔和,倒越发多出几分丰神俊朗的味道来。
他这话听着表面上是在赞扬,实际上却是在为苏明月解围。孝道在于心,表面上的一些举动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心中如何想才更为重要。所以苏明月即便今日不表演,也并不能称为是不孝。倒是苏明珠这么大张旗鼓的作了这番秀,倒多了几分故意的心思。
贝齿轻咬唇瓣,一双美眸中怨毒神色闪了又闪,苏明珠几乎掐断了自己新染的指甲,这才生生将心底的怒意给忍住,面上掐出一丝笑意来:“璟王殿下此话不错,倒是我有些为难三妹了。三妹既然不愿,那便再送其他的寿礼吧。都是孝心,想来父亲也不计较贵重与否。”
“本宫倒觉得皇弟这话不妥,父母生养之恩大于天,为人子女若是连寿诞这般重要的日子也不愿略表存心,一味的躲避耍滑,如何称得上一个孝字。”太子剑眉一横,目光多了一丝轻蔑和不屑,其中还藏着一丝恨意。
“太子殿下息怒,月儿并非不愿,只是……”苏明月惶惑的敛衽为礼,一番欲言又止之后无奈叹气道,“想来月儿今日若是不能奏上一曲,怕是就到担上这不孝的罪名了。”朝侍候在院外的紫萱打了个眼色,后者飞奔回院子取琴去了。
不一会儿,有小厮搬上琴桌、琴凳,紫萱小心将一张焦尾古琴放在琴桌之上,淡淡福着身子道:“小姐,琴备好了。”
垂眸时,淡然如水的眸底掀起一丝波澜。一切果然如小姐所料,接下来,这些人还不定怎样的吃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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