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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伤?桂嬷嬷身上确实被蛇咬伤多出,形状凄惨,可是看眼下这昏迷不醒的模样,当不是皮外伤这么简单。再者,这还是苏明月第一次见龚毕如此疑惑,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丫头……丫头……”
正当她想要追问,门外骤然响起苍老呼唤,声声带着关心。
听出声音的主人,苏明月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转身朝门口飞奔而去,“师父,我在这里!”
下一秒,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老者飞掠而来,迎面将苏明月抓在手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个清楚,扯着嗓门大喊,“说,那个王八蛋敢伤我宝贝徒弟,叫出来让我老头子毒个十次八次,看看他还敢不敢下黑手。”
“师父,不是我,我没事。”苏明月又感动又好笑,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地方关心着爱护着,叫她怎么能不觉得窝心,“既然师父你来了,快帮月儿瞧瞧桂嬷嬷吧。”
说着将毒手药王让进屋里,听见她没事,毒手药王紧绷的脸这才稍微舒展,顺着她来到床边,手指扣上桂嬷嬷腕脉,“你说你怎么老是不派个能把话说清楚的丫头过来,每次都把老头子吓得半死。不过还好,丫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倒是璟王府里那个小子,恐怕又要坐立不安了,他啊知道这个消息,差点咦……”
这突然转折的一个咦,让苏明月心里咯噔一下,“师父,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
毒手药王皱着眉翻来覆去又诊了一遍,甚至没再说话,只是眉头绞在一起,似乎被什么难住了一样。片刻后,才神色凝重的收了手,问旁边站着的龚毕,“你诊过了?”
“回前辈,诊过了。”龚毕恭恭敬敬的道,在毒手药王面前,他就如同是刚刚踏入医道大门的学徒一般,还差得很远呢。
闻言,药王捻着胡须又问,“可诊出来了?”
“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龚毕拱手,见毒手药王一副坐等他说的样子,这才缓缓开口,“白玉金线蛇,蛇毒并不致命,却能叫人陷入昏迷之中,无任何解药,只需躺满足足三个月,蛇毒自然可排出身体之外,不药而愈。”
毒手药王点点头,转眼去看苏明月,皱眉道,“丫头,你怎么看?”
“不管是谁在兴风作浪,此人居心恶毒至极。”苏明月咬牙,眸中释放出盛大光华,红唇微微勾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如此大费周章,想要了姨母和孩子的性命,我定不能饶了他。师父,你可有法子解桂嬷嬷身上的毒?”虽然龚毕说无药可解,但她绝不相信,就连毒手药王也没有办法。
谁知,毒手药王还真的摇了摇头,“湘南云家一直研究天下奇毒,若是他们的传人在,或许会有办法。”
“湘南云家!”苏明月呢喃了一下,垂下眼眸,这还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医药世家的名字。据说这个家族十分神秘,在药王谷中避世而居,却通晓天下事,且医术武艺都是天下一绝。有传言说此家族世代只与自己的族人通婚,绝不与外族人来往,每一代族长继承人可在外游历,但二十岁后必须返回谷中成婚继承族长之位。云家的人想来行踪飘忽,很少有人见过他们家族人的真面目。
不过听说二十年前,湘南云家曾有一位天资过人的晚辈,破格与族长继承者外出游历。却不想,再也未曾回去。当然此乃传闻,其中真假尚不可知。
不知道为什么,苏明月总觉得这并非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
“丫头,怎么了?”见她垂眸陷入沉思,毒手药王不由得追问一句。他这个徒儿聪慧过人,心有七窍,却也心思沉重,什么事都压在心底,叫他实在忧心。
苏明月摇摇头,脑中飞快转了一遍,抬眸对毒手药王道,“现在去找湘南云家的人不太现实,所以月儿想请师父这些日子留在宫中,照料姨母。”
听到她让自己留在宫里,毒手药王眉头狠狠皱起,他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实在是不想停留。如果不是她的缘故,他实在是不想踏进来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