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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大公鸡叫得心虚,想把爪子收回来,偏偏就被漏了气的足球卡住了。
它还一伸一伸地迈着两条鸡腿带着脚上套着的一个漏气足球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去。
这回林乘雨真哇一声哭出来了。
……
“注意脚下。那儿的土有被动过的痕迹。”
吃一堑长一智,人手折损了三分之一的灵田护卫们分外仔细地在前头探路,看到有人为掩盖过的痕迹就小心翼翼地绕开。
宁可身上被荆棘擦红了皮也不愿意再中招然后招来发狂的妖兽。
“噗!”“噗!”“噗!”
“什么声音?!”
一行人已经草木皆兵,听到头顶上一个怪异的破裂声就应声抬头看,然后就被爆炸散开的兽诱散撒了满头,就连金鸣山都不可避免沾染上了点。
大山深处兽多过人,血气方刚的雄性妖兽源源不断地扑围过来,最后侥幸能逃出生天的就只剩下林南羽和金鸣山。
负责保护他们安全的灵田护卫无一例外全都填了妖兽的肚子。
林乘风坑杀他们一点儿都没有压力,也不担心会沾染上因果。若真要论因果,还是他们陈田村的人联手谋害他们两兄弟在前,有如今一日便是他们自食恶果。
“舅舅,舅舅救我。”
浑身被烧得焦黑,连头发都被烧光的林南羽呻口今着求金鸣山救他。
金鸣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发髻被烧了一半,长长短短的头发散落耳边,看着就像个疯道士,脸上还有焦黑的痕迹,显得分外狼狈。
他也没有想到竟然惹来了不惧毒的飞蛇獾,克制他的战斗非常不利他用药毒死妖兽。
待他带着林南羽逃出之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忍着肉痛,金鸣山将最后一颗急灵丹喂给了林南羽,只是林南羽伤势太重,即便是吃了急灵丹,身上也留下了非常可怕的烧伤疤痕,头顶上被烧毁的头发更是一根不剩,只留下坑坑洼洼的疤。
陌上如玉的公子变成烂肉,这不得不说是很残酷的讽刺。
“舅舅,”林南羽嘶哑着喉咙,为了烧掉身上的引兽药气味,林南羽的声带也被大火烧毁了。
“羽儿别说话,好好养伤。待舅舅抓到林乘风,定要将之练成灵丹给你治伤!”
金鸣山安抚之。
“我,嘶恨。”林南羽痛得浑身发抖,血红的眼里满是对林乘风的仇恨。
“舅舅知道。”
该死的林乘风。
这一路上被同样的招数坑杀了好几次,金鸣山估算林乘风身上已经没有神秘又诡异的引兽药。
接下来便是林乘风的死期了。
他要将林乘风全家全都炼成丹药!
……
“哈啾!”
“谁在咒我?”正在扎营准备睡觉的陈听雲揉揉鼻子。
“诅咒反弹反弹。”
陈听雲打完喷嚏之后就继续扎营。
她并不知道自己作为林乘风名义上的小妻子也属于全家的范畴,自然也承担了来自金鸣山的怨恨。
至于为何她打喷嚏而林乘风没有,大概是林乘风皮厚人糙吧……
“这小灵脉会走。若不然为何林家人会放任这小灵脉在这深山里不动?”
林乘风回答道。
上辈子他掉落山脚边上的山涧里,偏巧小灵脉游走至此,这才侥幸绝地逢生。
不过也因为他身上所中之毒太难缠,生生把整条小灵脉给糟蹋了。
重生醒来之后,去看灵田的路上他就去老地方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机发生了变化,这小灵脉没有出现在山涧里。
陈听雲想找小灵脉,林乘风也觉得错过有点儿可惜,于是便循着灵气流动的轨迹找寻那条神出鬼没的小灵脉。
但每每只逮到小灵脉流动而过的尾巴,追在尾后总落了下乘。
“灵脉不是矿嘛?只等着挖灵石就好啦。”
陈听雲先入为主,以为灵脉就跟矿脉差不多。
才说完就迎上了林乘风似笑非笑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闹乌龙了,她嘴角一撇就问林乘风解惑,半点儿掉面子的恼羞成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