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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轿——”
两个执灯笼的小丫鬟,一名叫小玉,另一名唤作小莲,两人站在轿子两旁,随着一同往前走。
怡情楼内的嫖客们,一堆堆都挤到门口,一直拿眼睛把红芷送到街口消失不见,才转回楼内,啧啧赞叹不已,一赞红芷容貌秀美,二叹自己囊中羞涩。
红芷乘着紫纱软轿缓缓向前行着,水云闲安详地趴在她的腿上,心里洋洋得意,你们见都见不得的大美人,我不光能见,我还能这么亲密地接触,最主要是还不用花钱!当然了,我也没有钱……
不过总算是能从赛貂蝉那浓郁的香气中逃出来了,水云闲狠狠地吸了几口气。红芷不熏那么浓的香,她身上总是有一股似有似无,淡而雅致的清香,闻之心旷神怡。
怡情楼前后几条街都是做青楼生意的,紫纱软轿缓缓地在街上走着,小玉和小莲手里提着带有“怡”字的红灯笼,随着轿子往前走着,街边左右楼上楼下的人都知道,这轿子里坐着的正是怡红院的花魁——红芷姑娘,凑热闹出来看的人自是不少。
“哟,这不是怡情院的红芷姑娘吗?连怡情楼的花魁都出动了,今夜算来算去从楼下经过了足足有十位花魁了吧?不知是哪位雅客有此兴致,把京城十大花魁全请了出来。”不知是哪家青楼里,二楼一位嫖客手持白扇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走过的紫纱软轿,摇着扇子问道。
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精瘦的人,赞叹道:“旁的暂且不提,这红芷姑娘可是十大花魁之首,能请到红芷姑娘出台,那可不是一般人物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人提着酒壶走了出来:“前几日我听说,今夜泰裕伯家的二少爷要在听雨山庄摆宴,看这方向估计是往听雨山庄去了。”
“那既是泰裕伯家的少爷,能请得起红芷姑娘倒也不稀奇。”那嫖客摇着扇子,一脸惋惜,“只可惜我等连一窥红芷芳容也不能,若是那泰裕伯家的少爷,能请我去赴个宴,岂不美哉?”
“你倒是想得美,你可知他今夜宴请的是谁?”
嫖客合上扇子,笑道:“总之不是我。”
“哼哼,你还别不服,他今夜请的可是瑞王爷!”
嫖客惊道:“可是那个精通音律琴艺绝佳,诗词歌赋天下无双的瑞王?”
“自然是他!天下还有几个瑞王?!”
“哦……”嫖客摇头叹道,“那便是十个红芷也不一定能请得他来。”
瑞王,皇子中排行第七,姓白,名梓,字子秋,才艺名动京城,最是受风月场所附庸风雅之人推崇。人人都知道他家里养着三十位歌妓,俱是婀娜身姿,美艳俏丽,每出一首曲子,从谱曲到填词,再到舞姿,均由瑞王亲自调.教。那般仙曲丽舞,世间再无可与之匹敌的了,满京城的风流子弟,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睹瑞王家歌妓的风采。
如此想来,一个红芷确实也算不得什么了。
紫纱软轿果然停在了听雨山庄门口,早有侍女在门前迎接,红芷扶着小玉的手下了软轿,把怀里的招财递给了小玉,小声叮嘱道:“可看好了,若是让它跑丢了,妈妈可是不饶的。”
小玉应了一声,小心接过招财,小丫鬟怕被赛貂蝉打骂,生怕怀里的招财乱跑,紧紧地搂着。
搂得水云闲透不过气,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把头从她的臂弯里抬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扬起它的小猫脸瞪了一眼小玉,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没把我弄丢,倒快把我给憋死了!
侍女上前扶住红芷:“姑娘来了,快快随我进去吧。”
红芷不动声色地往侍女手里塞了一粒碎银子,笑问道:“这位姐姐,里面可都来齐了?”
侍女悄悄收了银子,知趣地答道:“少爷旁的宾客我可是不知,但这十大花魁,已是来了九个了,就只等姑娘出场了。”
红芷低头轻笑不语,这才随侍女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