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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怎么着呢,情敌就这么多了,还是从娃娃抓起?
一路到被孩子们拥进了食堂里,时倾音目光从这群小毛头里梭巡了一圈,这才发现身边还少了一个小家伙,转身问了问老人,“奶奶,希希怎么没在?”
老人最初似乎也没在意,看了看这群孩子后拍了拍外面那个小孩的头,“去宿舍里把希希叫过来,回来了刚好就开饭了。”
小孩跑的飞快的钻出了食堂,黎蔚也好不容易从那群小粉丝里脱身,到时倾音身边坐下,捏着她的小手没个正行的调侃她,“看不出来,音音这么讨小男孩喜欢呢?”
时倾音扭头白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反驳道,“蔚哥哥不也挺讨小女孩喜欢的吗?”
黎蔚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眉梢眼角都是浓浓的宠溺,“乖,再叫一声。”
时倾音这会心情好,特别配合,侧过身体朝他耳边靠,轻软地叫了一声,“蔚哥哥。”
黎蔚心道,说她是戏精…还真不为过。
黎蔚借着角度的遮挡,一只手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晚上继续叫。”
时倾音:“………”姐夫我错了…
那个叫希希的小男孩很快就被另一个小毛头拉到了餐厅里,但他却一直垂着小脑袋,闷闷不乐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倾音站起来冲他拍了拍手,舒展开双臂:“希希,来!”
黎蔚来的少,只依稀记得几个比较闹腾的小孩的名字的,这个希希却是从来没听过,更别提记住他的模样了,只见小家伙反应有些迟钝地抬了下头,看到时倾音后顿在原地眨了眨眼,本还受了委屈似的一直绷着的小脸立马就笑了,几步跑了过来,一下子拥进了时倾音的怀里。
老人在旁边对黎蔚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黯淡的忧伤,“这孩子就跟音音亲,从她大学时候来做义工那会就这样了。”
时倾音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提着他的身子坐到了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开始低下头跟他打手语。
希希时不时就掩嘴笑起来,却始终没有声音,小手也灵活的比划着什么。
黎蔚看了一会之后大概明白了,轻叹了口气,他的小姑娘,真是善良的让他心疼。
一直到老人端了两个餐盘过来,黎蔚才不得不打断正聊的开心的两个人,他从身后探过手摸了摸时倾音的脸,故意换了一种称呼叫她,“音音,吃完再聊。”
时倾音拍了拍他的手,把那只手拍掉了,连头都没回,俨然又把我们黎少校当了小透明,低头从自己包里取了一个小巧的3出来,连带着耳机和充电器,又给希希示范了一遍怎么用,然后放到盒子里装好,递给了小孩,最后又拥了拥他,比了一个手语,小孩这才用力点了点头,拿着盒子开心地跑开了。
黎蔚饶有兴致的把刚刚最后的那套手语模仿了一遍,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时倾音抿了抿唇角,有些难过地低下眼,声音里有几可不察的哭腔,“这是别担心,有我在的意思。”
黎蔚眸色沉了沉,抬手揉她的头,凑过去看她的眼睛,“怎么了?不开心?跟我说说。”
时倾音擦了下泛酸的眼角,强撑起表情挤出一个笑脸:“没什么,希希上次跟我说,他想听音乐,我就买了这个3,但是他的听力连正常人的十分一都不到,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帮他什么了。”
黎蔚心疼地皱起眉心,牵过她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手心,温柔道:“傻丫头,你已经做了很多,以后还有我,我去联系这方面的专家,别难过了,好不好?”
时倾音闭了闭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淌了下来,或许是怕孩子们看到,她转过身将头埋进了黎蔚的颈窝里,肩膀因为啜泣微微发抖。
黎蔚的掌心覆到她的头上揉了揉,过了会才听小姑娘沙哑着声音解释:“每次看到希希总能想起我弟弟,我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他,他三岁那年从家里走丢了,都是因为我没有看好他。后来爸妈在一家福利院找到了他,那会已经过去一年半了,院长说,我弟弟被人送去的时候就已经不会说话了,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那会他还记得我们,他抱着我,跟我比着手语叫我姐姐,我就是那会学会手语的。但是没过几年,他还是走了,生了很严重的病,甚至最后的几天都疼的成夜睡不着觉。我有时候都觉得,好像他把我这辈子该承受的痛苦都自己分走了,老天爷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
黎蔚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心脏像是被一根线紧紧的与小姑娘牵到了一起,她一痛,自己也跟着一痛。
老天爷总是公平的,也从来都会善待那些善良可爱的人,他的小姑娘,以后,如果真的还有痛苦需要承受,那么,他都愿意替她承担所有,将她妥善安放,免她流离失所,免她无枝可依。
承担所有,将她妥善安放,免她流离失所,免她无枝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