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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信 物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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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官宝愕然道:“他为什么开熘?”

沈贞道:“因为他怕我。”

秦官宝道:“他为什么怕你?”

沈贞道:“因为我是言四小姐的朋友。”

秦官宝更加不解道:“那么他又为什么怕言四小姐呢?”

沈贞笑笑道:“因为言四小姐就是他那位未过门的老婆,现在你明白了吧?”

秦官宝恍然大悟道:“难怪他落荒而逃,原来是怕你抓他回去。”

沈贞道:“我才没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我现在唯-要做的,就是尽快见到胡师伯。”

秦官宝头-摆,道:“走!我带你去找他。”

(三)

沈贞勒马村前,眺望着那条可以一眼看到底的街道,脸上充满了迷惑的神色。

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玩耍的孩童。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户户院门紧闭,家家的烟筒仿佛都已封闭,已近申未时分,依然不见一缕炊烟,整个村子如同死水般的寂静,静得令人颤惧。

街上唯一活动的是一块正在风中飘摆的酒帛,但那间酒店的店门,却也关得没有一丝缝隙,显然是打烊得过于匆忙,忘记将酒帛收进去。

沈贞愈看愈心惊,忽然用臂肘触了秦官宝一下,道:“只怕胡师伯有麻烦了。”

秦官宝道:“没有血腥气,只有伤药的味道,麻烦好像还没开始。”

沈贞道:“伤药?莫非胡师伯负了伤?”

秦官宝斜着眼睛想了想,道:“八成是玉流星。”

沈贞冷哼一声,恨恨道:“如果是那女贼,伤得愈重愈好,最好干脆死掉算了。”

秦官宝吃吃笑道:“你又不是你师父,乱吃哪门子的醋?”

沈贞回首瞪了她一眼,道:“你眼力好,看看村尾那户人家有没有异样?”

秦官宝立刻眯起眼睛看了-阵,道:“咦!烟筒里好像开始冒烟了。”

沈贞道:“那就证明胡师伯还没落在对方手里,你坐稳了,我们冲过去瞧瞧。”

秦官宝什道:“何不打村外绕一绕?”

沈贞道:“如果有人拦劫,绕得再远,他也不会放过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秦官宝道:“恩,有道理。”

沈贞道:“何况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示弱,非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可。”

说罢,双腿一挟,纵疆直向村内驰去。

寂静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了四个人。

四个身着灰衣,手持利剑的彪形大汉,并排阻任沈贞的去路。

沈贞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大风堂的人马。”

秦官宝急忙道:“当心:这群家伙厉害得很。”

沈贞又是一声冷笑,挺枪催马,飞快地冲向那四个人。

那四人犹如四座小山,动也不动,直待沈骑已冲到面前,才同时腾身挥剑,疾扑而上。

沈贞一声娇喝,顿马挑枪,其中两名大汉尚未接近,便被挑得斜飞出去。

另外两人略一迟疑,彼此交换过眼色,一前一后,又分两路同时攻到。

沈贞陡然转首回枪,腰身灵蛇般绕过身后的秦官宝,枪尖向后一抖,惨叫声中,第二名大汉也已滚向街边。

这时最后那人的剑锋已然刺到,眼看沈贞已避无可避,但那匹黑马好象有灵性一般,突然后蹄撅起,刚好闪过那大汉一剑,却意外的将秦官宝弹了起来。

沈贞趁势出枪,枪身勐地一拨,最后那人吭也没吭一声,便也当场裁倒。

秦官宝身在半空,大唿倒霉,咬紧牙关,准备再摔一次,谁知就在他身体即将着地那一刹间。沈贞的枪杆适时赶到,只觉得腰间被她轻轻-挑.身子重又弹起,凌空打了个转,正好落回马背上。

无论时间、力道,都用得恰到好处,连马匹的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秦官宝整个楞住了,他还真没想到沈贞的枪法竟然如此玄妙。

就在这时,前面已传来了喝采之声。

两人抢眼一瞧,才发现去路又已被人阻住。

这次不是四个,看上去至少也有四十几个。

每个人的打扮均与躺在地上的四人一模一样,灰色的劲装,漆黑的剑,雄纠纠气昂昂的排成-列,宛如一道钢铁铸成的墙。

其中只有一个人与众不同,他年纪虽不过二十上下.气源却大得出奇,竟然人马金刀的坐在人墙正中,以剑做杖,拄在胸前,神态十分狂傲,显然足这批人的首脑人物。

方才喝采的也正是此人。

沈贞远远打量着他,冷冷道:“瞧阁下这刚神气活现的模样,莫件是大风堂少总舵主驾到?”

那人也不以为怜,哈哈-笑道:“不敢,在下正是庄云龙。”

沈贞眼睛一瞪,道:“我问你,你-再拦住我的去路。究竟是何居心?”

庄云龙缓缀道:“在下也正想请教始娘,你连杀我四名手下,又是什么居心?”

沈贞冷笑,笑容里充满了讥消的昧道,道:“少总舵主,你看走眼了,你那四名手下只是被我挑中穴道而已,保证-个都死不了。”

庄云龙半信半疑的朝那四人望去。

这时早有人过去解开四人穴道,那四人相继而起,果然毫发无伤。

庄云龙不禁动容道:“难怪这两年你两姐妹在江湖上名躁一时,原来果真有点名堂!”

沈贞傲然不语。

庄云龙道:“以姑娘的枪法而论,是今师门下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知姑娘是姓李,还是姓沈?”

沈贞道:“来的若是李师姐,早就杀得你们片甲不留,还容得你们在这儿横行霸道?”

庄云龙又是哈哈一笑,道:“你既是沈姑娘,那就再好不过,听说你在贵同门中骑术最精,坐骑又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你不妨赶快去禀报令师-声,就说浪子胡欢已由我大风堂负责保护,教她不必担心。”

沈贞沉默一阵.道:“你们的胆子倒也不小,在神刀侯脚下,也敢公然劫人?”

庄云龙笑笑道:“神刀侯早被神卫营的人马吓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事?”

沈贞道:“你们大风堂呢?难道-点都不伯?”

庄云龙悠然道:“神卫营针对的是侯府、我们大风堂怕什么?”

沈贞突然冷冷-笑,道:“少总舵主,这次你们恐怕失算了,如果神卫营的目的只是侯府,他们早就来了,何必等到今天?”

庄云龙淡淡道:“以前没有这批黄金,神卫营还可以忍、现在一举可收双重效果,他们断然出兵,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又何足为奇?”

沈贞也淡然道:“他们所收到的效果,只怕不止双重,而是三重。”

庄云龙想了想,道:“不错,南宫胡家的后人,在申公泰眼中,可能比黄金更重要。”

沈贞立刻道:“所以我奉劝阁下还是赶紧回去吧,你们一旦劫走我胡师伯,马上就会变成神卫营追逐的对象,你们这样做,划算吗?”

庄云龙道:“谁说我们要把他劫走?我们只是在这里保护他,直到侯府与神卫营双方分出胜负为止。”

沈贞笑笑道:“阁下的算盘打得是不坏,可惜你太低估了金玉堂,像他那种人,会让你们大风堂坐收渔人之利么Y”

庄云龙冷笑道:“他神机妙算再神,在神卫营的压力下,又能将我奈何?”

沈贞忽然笑了笑,道:“我们无意中获得了一个小秘密,个知阁下有没有兴趣听?”

庄云龙道:“我在听。”

沈贞道:“昨天夜里,金玉堂突然把侯府所有的高手全都派了出去,你猜他们去干什么?”

庄云龙道:“自然是去迎击神卫营的人。”

沈贞道:“计算时间,双方相遇的地点,刚好在贵总舵所在地的开封附近,不知阁下有何感想?”

庄云龙依旧面不改色,淡然道:“还好我们早有万全的准备,任他们杀得天翻地覆,我们也绝不出一兵一卒。”

沈贞急得脸都红了,突然道:“还有一件事,只怕你没有计算到。”

庄云龙道:“什么事?”

沈贞道:“我胡师伯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凭你们几十个人,看得住他么?”

庄云龙神秘一笑,道:“沈姑娘,我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不是几十个,而是三百九十六个,莫说他想开淄,就是想离开那个院子,只怕也比登天还难。”

沈贞傻眼了。

就在这时.旁边晌起一声轻咳,一扇院门呀然而开,一个农家打扮的人慢吞吞地走出来,经过两人面前,还笑眯眯地直打招唿,

秦官宝急忙下马,轻声道:“他就是胡叔叔。”

沈贞也慌里慌张地滚下马来。

只见胡欢缓缓走到庄云龙面前,将衣服打理一番,突然一恭到地,道;“在下胡次,见过少总舵主。”

庄云龙看看那扇门,又看看胡欢,半晌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胡欢好像对他的答礼很不满意,依然弯着身,只翻着眼睛望着他,道:“在下出身低,见识少,从来没有拜会过大人物,不知是应该跪着?还是站着?请少总舵主明示!”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楞佐。

庄云龙更是整个僵持在那里,脸子红一阵,白一阵,僵了很久,突然把剑往身后一扔,哈哈人笑地站起米,道:“胡兄,真有你的,初次见面就幽了我一默,我算服了你了说完,拖着胡欢便走。

胡欢也居然将手臂搭在座云龙的肩膀上,那副勾肩搭背的模样,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

两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经过沈贞身边时,一旁的秦官宝耳朵忽然动了动,骇然叫道:“胡叔叔小心,他怀里揣着歹毒的暗器。”

胡欢一怔,道:“什么歹毒的暗器?”

秦官宝抓着脑袋,迟迟疑疑道:“好像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钉!”

胡欢强笑道:“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

秦官宝急道:“胡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

庄云龙霍然变色道:“这位小朋友是谁?”

胡欢道:“秦十三的侄儿,秦官宝。”

庄云龙顿足叹道:“可惜是保定秦家的子弟,否则倒也真是个人材。”

这时秦官宝以及沈贞早已躲在马后,目光中充满敌视的味道。

胡欢却打着哈哈道:“如果我有这种东西,我也会带来。跟金玉堂这种人打交道,不带点护身保命的东西,成么?”

庄云龙立刻道:“胡兄说得对极了,在下带着这种东西。就是对讨那些王八蛋的,准备-言不合,就先把他干掉再说。”说着,还狠狠地在腰间拍了一下。

胡欢登时吓一跳,道:“少总舵主当心,这钟东西可千万乱拍不得。”

庄云龙也不免面露惊慌.过了很久。才松了口气.勐一跺脚道:“姓金的那个王八蛋实在太坏了,幸好我们早有防备,否则又着了他的道儿。”

胡欢忽然沉吟着,道:“如果贵帮只想按兵不动。恐非上上之策。”

庄云龙怔怔道:“胡只的意恩是……”

胡欢道:“我想金土堂的目的。绝非转移战场。而是想暗施手脚,非将贵帮拖下水不可。”

庄云龙惊道:“你是说他想嫁祸给我们?”

胡欢道:“不错。”

他淡淡地笑了笑。继续道:“申公泰生性多疑,只要他的手下出了毛病,到时候你说不是你们干的.你想他会相信吗?”

庄云龙摇头。

胡欢不徐不急道:“所以我认为最好还是趁机将神卫营的实力消灭一部分,只把几个硬点子放过来.让神刀候伤伤脑筋也就够了。”

庄云龙冷笑道:“岂止是伤伤脑筋.以神刀侯目前的年龄和体能,只怕已非申公泰的放手,说不定连老命都要丢在那批人手下。”

胡欢立即道:“总之无论双方胜败如何,将来谈起生意。对贵帮都百利无害。”

庄云龙微微楞了一下,道:“谈什么生意?”

胡欢笑道:“当然是那批黄金。”

庄云龙叹道:“胡兄,老实告诉你,我们也曾经盘算过,纵然真的找到那批黄金,分到我们手里也有限得很,显然并不是一件很划算的生意,所以当初在日月会手上,我们连想都不去想,可是侯府一旦插手,情况就不同了,我们宁愿大家不要.也绝对不能让他独吞。”

胡欢恍然道:“原来少总舵主是冲着侯府来的!”

庄云龙道:“正是。”

胡欢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过去我还担心金子找到之后,会被金玉堂吃掉,如今有你大风堂替我撑腰,事情就好办多了。”

庄云龙冷笑道:“到时候你只管敞开喉咙跟他去谈,谈不拢,我们就硬干。”

胡欢忽然沉吟着,道:“如果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批东西非还给日月会不可,不知贵帮会采取什么对策?”

庄云龙毫不迟疑道:“只要胡兄有这份雅量,我大风堂绝对没话说。”

胡欢道:“好,少总舵主请回驾吧,我胡某敢以人头向你担保,纵然你大风堂不出一兵一卒,我也不会让你们比侯府少拿一两!”

庄云龙凝视胡欢良久,方道:“胡兄,你我虽是初交。我却绝对相信你,只希望你千万不能叫我在大风堂里下不了台。

胡欢道:“少总舵主只管放心,我胡欢不是个笨蛋,像阁下这种朋友,我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杏则今后几十年,我还能在江湖上走动么?”

庄云龙立刻伸出手掌。

胡欢也将手掌伸出,两人郑重地击了三下。

沈贞、秦官宝同时松了口气,目光中也不禁对胡欢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四)

大风堂的人马终于浩浩荡荡而去。

院落中宁静如故。

柴房的门依然开着,车轮似在不停地转动。

沈贞和秦官宝紧随胡欢走进院中,乍见这种景象,登时被惊呆了。

过了很久,秦官宝才喃喃道:“难怪他们找不到这辆牛车,原来藏在这里。”

沈贞迷惑道:“这是怎么搬进去的?”

秦宫宝笑眯眯道:“当然是小叶叔叔的杰作。”

胡欢忽然道:“咦,你小叶叔叔呢?”

秦官宝嘴巴-歪,道:“被沈姑娘吓跑了。”

胡欢浑然不解地望着沈贞。

沈贞忙道:“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只告诉他我是言四小组的朋友而已。”

胡欢恍然失笑道:“原来是你们无意个踩到了他的痛脚。”

沈贞道:“侄女愚昧,还请师伯不要见怪。”

胡欢眉头一皱,道:“不敢,不敢。”

稍许沉吟了-下,道:“沈姑娘,我们来个约法三章如何?”

沈贞必恭必敬道:“请师伯吩咐。”

胡欢道:“第-,我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师伯,我实在担当不起。”

沈贞为难道:“不叫您师伯,叫您什么?”

胡欢道:“随便你叫我什么都成,不过我比你年纪大得多,你可不能讨我便宜。”

秦官宝听得“嗤”地-笑。

沈贞却咬着嘴唇想了半晌,断然摇头道:“不,我还是称您师伯的好。”

胡欢叹了口气道:“好吧,随你。”

沈贞道:“第二件呢?”

胡欢道:“你在我面前,千万不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这样我会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秦官宝立刻道:“对,对,胡叔叔这个人-向不拘小节。太拘泥反而显得生份。”

沈贞又咬着嘴唇想了半晌,又是勐一摇头,道:“不。尊卑有序.无论如何,我总不能失了礼数。”

秦官宝已先双手一摊,作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胡欢无可奈何道:“好吧!也随你”

沈贞眼睛一眨一眨道,“那么第三件呢?”

胡欢愁眉苦脸道:“我要先向你说明一下,这次外间的风言风语,跟我毫无关系,我对令师一向十分敬重.绝无冒犯她的意思,如果将来发现我不是她要找的人.你们可不能怪我,万一你们姐妹同时找起我麻烦来.我可实在吃不消。”

沈贞又把嘴唇紧紧咬住,斜着眸子想了又想,忽然道:“不可能,你铁定是我师父要找的人,我-看就知道,绝对错不了。”

秦官宝也帮腔道:“对。对,我也愈来愈有这种感觉。”

胡欢横眉叱道:“这种事要有凭有证,怎么可以靠感觉。”

沈贞一听.急忙朝秦官室连递眼色。

秦官宝往前凑了凑、笑嘻嘻道:“胡叔叔.能不能请示你一个小问题?”

胡欢道:“什么事?你说!”

秦官宝眯着眼睛.轻声试探道:“你身上有没有一块玉佩?”

胡欢也轻声道:“什么玉佩?”

秦官宝道:“大概有核桃般大小,上面好像还刻着几个字。”

胡欢道:“是不是上面刻着珠联壁合四个字的那一块?”

秦官宝扭头望着沈贞。

沈贞迟迟疑疑地点了点头。

秦官宝却勐地把头一点,道:“对,一定是那一块,绝对没错。”

胡欢莫名其妙道:“你问这事干什么?”

秦官宝笑得合不拢嘴道:“可否请胡叔叔借给我们看一看?”

胡欢道:“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块玉当初为了救你十三叔早就卖掉了。”

沈贞尖叫道:“卖掉了?”

胡欢道:“恩。”

秦官宝跌足叹息道:“唉!那种东西,你怎么可以随便卖掉?”

胡欢眼睛翻了翻,道:“为什么不能卖?那是我堂堂-r正从西安陶四赌坊里赢来的,又不是黑货,我要卖,谁管得着?”

秦官宝-呆,道:“原来你是赌钱赢来的!”

胡欢道:“是啊!”

沈贞急忙道:“不是家师给您的信物?”

胡欢道:“什么信物?”

沈贞比手划脚道:“就是……就是……”

胡欢哈哈大笑道:“我若是有那种东西,早已把她娶回来,何必等到今天?”

说罢,转身走进屋中。

谁知一进门就吃了一惊,紧随而人的沈贞和秦官宝也同时楞在门口。

(五)

玉流星依旧躺在床上。

屋中却意外的多出两个人,一个是正在床边替王流星把脉的侯府孙管事,另一个便是面含洒笑的神机妙算金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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