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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浅予没见过还有这种警告。
说是警告吧,秦母又说得有点傻。
她和秦言哪里想要复合了?
秦母至于特地来她公司警告她?
不会先警告秦言?儿子可要比外人好管多了!
方薄荷端着茶进来时,见到的场景是,秦母使劲地瞪着盛浅予,而盛浅予在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注视着秦母。
想必,两人在她进来前,发生了不愉快。
方薄荷急忙低着头,速度极快地摆好两杯茶,就立刻出去。
盛浅予暂时不理会秦母的警告,缓缓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后,再说:“万女士,管不了自己的儿子,就来管外人。你这样子,是永远都不会找到合你心意的儿媳妇,因为秦言不可能听你的。”
这番话,令秦母想起昨晚儿子说的话。
秦母一口气上不来,恼羞成怒:“只要不是你当我儿媳妇,谁当都行!”
盛浅予力度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的声响,如是在嘲笑秦母。
她直视秦母:“你的宝贝儿子,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又何必费力气来警告我。”
秦母呵呵一笑:“他要是一文不值,你当初怎么就绞尽脑汁地缠上他,五年都不愿意放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用不着在我这阴阳怪气。”
“你才阴阳怪气!”
“好啊,那就由秦言来判定一下,到底是谁在阴阳怪气!”说着,盛浅予就笑了,顺便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屏幕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看到盛浅予的手机,是给儿子打了电话,看到通话时长,秦母脸变成了猪肝色。
三秒内,就看到秦母的变脸,盛浅予认为浪费的这点话费,很值得。
秦母不喜欢在秦言面前,扮演出对她没意见的样子嘛。
她和秦言分手了,秦母还单独来找她,一听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正好有机会,让秦言看看,他母亲私下是如何对她的。
以后,他要再敢拿情分说事,她又多了一样东西来打肿他的脸。
从分手的那一天起,时隔这么久,秦言今天是第一次接到盛浅予的主动来电。他猜不到她是有什么事来找他,但不论她是想找他做什么,他都很乐意。
谁知,电话接通后,她只说了:“别挂断,我想让你听点东西。”
秦言没来得及猜测,她是要他听什么东西,一会后,他就听到了她轻轻的脚步声,而后紧接着是她对谁说:“万女士,麻烦你跟我进会客室。”
他母亲叫万芝,大家不是叫她秦太太,就是万女士。
万女士这个称唿,使他立刻知道,他母亲去找了盛浅予。
接下来,他母亲和盛浅予说了什么,他全部都听到。
他以前只知道他母亲不喜欢盛浅予,却也没想到,他母亲和盛浅予单独相处时,他母亲对盛浅予态度如此恶劣,谈不上有一点尊重。
盛浅予让他判定谁在阴阳怪气,秦言人生首次知道脸上无光是什么感觉,他声音微沉地道:“妈,你是不是太闲了,所以才来浅予这里找事?”
见秦母前,盛浅予就把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大,这会,她开了免提,坐在旁边的秦母,仍能听得清晰真切。
秦母脸色发青:“秦言,妈……是想为你好!”
“不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而去做对别人不好的事情。浅予没有做错什么,对你一直以来,也是很尊重。你跑她公司来警告她,你这是想把我跟你的脸一起丢光,是吗!”秦言越说,言语中越透露着不悦的信息。
“我……我没……”秦母想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她现在,确实挺丢脸的。
“跟浅予道歉吧。”秦言不禁拧眉,他母亲今天的行为,要说在盛浅予心里,没影响到对他的想法,是绝不可能的。
“……”秦母素来要面子,儿子叫她跟盛浅予道歉,盛浅予还是她看不上的人,道歉等于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她做不到道歉,气急败坏地拎包离开。
看着秦母怒意十足地走了,盛浅予极为高兴。
她可从来不是软柿子,如今又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舔狗女配,秦母想像以前那样捏她,想都不要想。秦母敢来找茬,她就敢像打肿秦言的脸,一样打肿秦母的脸。
盛浅予将手机放到下颚处:“你母亲很生气地走了。”
她的语气中,没有生气,相反还有点愉悦,秦言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浅予,我替我母亲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请你不要跟她计较,她就是太闲了,故意找点事情做。”
“你母亲不是太闲,故意找事做。她是想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以为自己是上帝呢,自己说什么,别人都得听。幸好,你从不想跟我结婚,我跟你分手了,要不然,和你结婚,倒了八辈子霉,才有你母亲这种婆婆。”
嘲讽完,盛浅予立即将电话挂断。
狗男人听到她这么说,会不会生气,不是她考虑范围内的事情。
与盛浅予想的不同,秦言并未生气,反而是在想他母亲的行为,给盛浅予带来多少对他的不满与厌恶。
想完后,他把给他母亲的无限额度黑卡停了,还联系他父亲。
秦父正忙着,儿子的电话不能不接,问:“秦言,我在忙,长话短说。”
“爸,我妈最近太闲了,你在我们家公司找个岗位,让我妈去上班吧。”
“……”秦父能够白手起家,但他妻子的工作能力,就是一般人的水平,出去上班,顶多就能吃饱饭,让她到家里的公司,她一定不愿意。“别,你妈不适合上班,你觉得她太闲,你给她开间美容院玩玩吧,她最喜欢做美容。”
“好。”秦言当即吩咐陈立为,去准备开美容院所需要的东西给他。
做完这些后,秦言想了想,铁定对他和他母亲不爽的盛浅予。
他从网上定了一束花,同时留意哪个珠宝大牌的限量款好看,挑了一条很适合盛浅予的蓝宝石手链,花钱买下来,叫人给盛浅予送去。
秦母走后,盛浅予全心投入工作。
一个多小时过去,方薄荷捧着一束花进来:“盛总,有人给您送花!”
盛浅予最近一次收到的鲜花,是程嘉禾送的。
她瞥了瞥方薄荷:“谁送的?”
方薄荷笑笑:“盛总,上面有卡片,我没看。”
话音未落,方薄荷就赶忙拿起卡片,递给盛浅予。
卡片的内容,盛浅予并不去看,而是直接看签名处。
入眼,就是“秦言”!
她不由黑了黑脸,这狗男人给她送花,是什么意思?
目光往上,她将内容全部看完。
狗男人是在替他母亲道歉,仍然是叫她原谅他母亲。
盛浅予扫了扫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把卡片往里面一扔,吩咐方薄荷:“花给我扔外面垃圾桶去。”
方薄荷一看到盛浅予刚才的动作,没敢在她办公室多待一会,立马将花处理掉。
秦母今天的行为举止,秦言想用一束花就让她原谅,果然是狗男人,想得很美!盛浅予对秦母,说不上原不原谅的,只要秦母不要再来烦她,下次遇到她,自觉绕路走,她是不会把今天这事放心上。
盛浅予如没事发生过,又继续工作。
半个小时后,方薄荷又进来了。
她抬眼看去,看到方薄荷拿着一个包裹,问:哪来的东西?”
“盛总,是一家珠宝店送过来的。”
“……”盛浅予记得自己最近没买过珠宝,“拆开看看。”
方薄荷拿来剪刀,利索地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放着一条很漂亮的蓝宝石手链,被惊艳到:“盛总,是手链!”
说完,方薄荷拿出来给盛浅予。
从蓝宝石的色泽和质地,一眼便知这不是什么便宜货,盛浅予拿过手链,问:“包裹里面有没有纸条?”
方薄荷刚才光顾着看手链,没注意到纸条,一听到盛浅予问起,检查了一遍,从里面拿起纸条:“盛总,有的。”
盛浅予拿来打开一看,不由黑了黑脸。
又是狗男人送的!
狗男人以前对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宛若是封建时期的主子,等着奴才伺候他。如今,态度变好了不少,可是,依旧很讨人厌!
盛浅予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她拿了张便利贴,写上品佳的地址,和陈立为的号码,然后给方薄荷:“手链寄到上面的地址。”
“好的,盛总。”
方薄荷惯性地回答完盛浅予,才去看地址。
品佳在帝都的办公楼,基本上业内的人都知道,她一看地址,就知道手链是要寄到品佳的。
又想起盛浅予和秦言复合的消息,方薄荷不敢胡乱猜测,像是不知道地址是品佳办公楼的,她拿着东西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