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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了，记性好像都会退化了，唐少华，你好像忘了，你女儿唐菲菲还在我的手上。”
凌熠辰冷声道。
“菲菲。”
凌熠辰提及唐菲菲的时候，唐少华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了下，狰狞的眼眶中有泪水落下。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放了叶莜跟小念，我放了唐菲菲。”
凌熠辰趁机说道。
“菲菲。”
唐少华悲伤痛觉的吼了两嗓子，抬头看向凌熠辰的时候，他那眼睛已经烧得通红。
“不用了，菲菲现在已经自由了。”
“什么意思？”
凌熠辰冷眉紧皱，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我昨天已经亲手送菲菲上路了。”
唐少华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昨天晚上的情景，就像是烙铁一样的烙在了他的心里，刻在了他的眼睛里。
昨天晚上，他去看菲菲，一直神志不清的菲菲，突然认得他了，她哭着，口齿不清的恳求着自己杀了她。
“爸爸，杀了我，杀了我。”
“爸爸，爸爸，杀了我，杀了叶莜，杀了他们，杀了我……”
唐菲菲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的嘞着唐少华的心，他忍着心中的剧痛，成全了女儿最后的请求。
“就是用我手里的这把枪送走了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