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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剑之人见锦服老者双掌齐出,大喝道:“寿元基,想不到你的功力竟不同往日。”
宜城四杰一听那使剑之人喊那老者寿元基,顿时大吃一惊,坐在一旁吃饭的那中年夫妇此刻也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望向那老者。
那锦服老者双掌一收,一个鲤鱼打挺,轻轻落地,笑道:“好极,好极,想不到今日居然有人认出我来,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那使剑之人见老者双掌撤回,不再发力,自是剑回原鞘,脸色一沉,说道:“在下侯飞驰。”
寿元基说道:“老夫和阁下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为何要在此刺杀老夫?”
侯飞驰怒道:“今日只要你交出人来,改日在下定到贵府登门赔罪。”
寿元基问道:“交出什么人来?”
侯飞驰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在下十八年前结交一位好友,你却只为一己私利,竟然联手魔族余孽将其陷害,不幸死于非命,他遗下的寡妇自此孤苦无依,然而你还不肯罢休,将其遗孀掠走,那你说交出什么人来?”
侯飞驰此言一出,不但寿元基、与宜城四杰大吃一惊,骆天骄也暗自诧异,心里想道:“难道此人口中所说之人就是师傅嘱咐我下山找的人吗?还是另有其人?”
寿元基听到此处,脸色变得焦黄,心头一怔,一时说不上话来,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你……”
侯飞驰大怒,大声喝道:“你也是有头有脸地人物,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如此不耻的事”说完欲要拔剑相向,就听见一旁声道:“且慢!”
侯飞驰听见声音,止住脚步,寻声望去,见是那楼梯口站着的一人,紧接那人接着说道:“我兄弟四人,承蒙江湖各路英雄抬爱,称作‘宜城四杰’,受宠若惊,‘四杰’什么的,真是愧不敢当。我兄弟四人久仰童雀门侯飞驰威名久矣,素闻侯飞驰行侠仗义,威名远扬,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得见,真是幸会幸会。”
侯飞驰神情呆响片刻,突然仰天长笑,朗声笑道:“今日正好宜城四杰也在,久闻宜城四杰古道热肠,四杰要是瞧得起我侯某,便可做个见证!”
伊翁哈哈笑道:“侯大侠言重了,要是侯大侠不嫌弃,今日我四兄弟便做这个见证!”说完,转身手指向其他三位说道:“这位便是我二弟程寻,三弟耿泽,四弟仇山”一一介绍完毕。
骆天骄斜躺在楼顶观看,留神细听,便暗自记在心里,第三个便是偷他银两的仇山。
伊翁伸手逐一引荐之时,侯飞驰逐个点头示意,右手却紧握着即将拔出的利剑,竟然丝毫不大意。
伊翁接着说道:“别说是侯大侠的好友的遗孀,就是素不相识的人,今日既然我们都知道了,也定全力出手相助,这时义不容辞的事情。”
侯飞驰大声说道:“对,今日只要老贼交出那两个人来,侯某定然就此罢休!”
寿元基目光一紧,须发皆张,大声喝道:“你说什么?”
侯飞驰浓眉一轩,回道:“时至今日,你还装聋作哑。”说完,右手拔出长剑,向着寿元基刺去。寿元基纵身轻轻一跃,跃开一剑。
侯飞驰脸色一沉,向寿元基大喝道:“那两个女子怎么样了?你把两个妇道人家强行掠去,到底是何居心?”
寿元基冷冷的说道:“你就算是来历奉城扬名立万,又何必败坏老夫的名声,今日老夫定将你挫骨扬灰,以解心头只恨。”
侯飞驰朗声笑道:“好啊,今天到底看看你这歹恶之徒,如何将我挫骨扬灰。”
寿元基怒火攻心,大喝道:“难道你真不怕老夫将你碎尸万段?”
侯飞驰笑道:“怕就不找你十八年了,今日便取你性命。”
寿元基冷笑一声,左手“唰”地一掌挥下,侯飞驰目光一紧,一语不发,猛然利剑归鞘,突地双掌一分,“啪”地一声,与寿元基左手相击,寿元基大喝一声,转腰移步,瞬间挥出右手,击出一掌,“啪”地一声,与侯飞驰左掌相击。
四掌相击,掌声不绝,都在同一刹那间击出,出掌速度之快,犹如晴空霹雳,令人防不胜防。
就在这时,耿泽足尖一点,身体犹如飞燕掠波,倏然横空飞出,向寿元基左肋击出一掌,就在寿元基微微一愕地刹那间,耿泽的手掌已经将要触到他的衣衫了,眼看着寿元基就要被击中,寿元基不骄不躁,双脚力撑,忽然腾空跃起,耿泽顿时击空一掌,一旁的仇山见耿泽击出一掌,顿时浓眉一紧,一个箭步向耿泽掠来,大声喝道:“老三,你疯了吗?”
却见那耿泽右掌一手,脚下一滑,轻飘飘地向后倒退数尺之远,止住脚步,转身笑道:“妙哉,妙哉!”
仇山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妙什么妙,你没看见刚有多危险吗?”
耿泽一阵长笑说道:“好极,好极,今日我倒是遇见了一个与我功夫相当的对手了。”
仇山呆了一呆,问道:“原来你方才是去试探寿元基的功力,那你说说他们两人谁能打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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