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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冗策地位最高,没人敢比廉王世子走的还早,他最先离席,其余宾客也陆续离去,景衣拉着笙儿随着人群就快要走出徐家大门,却被急匆匆追过来的徐清簌拦下了:“景衣,你……我有话问你。”
景衣道:“什么事?”
徐清簌犹豫了一会儿,见景衣面色沉着、目光坦然,不禁怀疑景衣究竟是不是二叔的救命恩人,思来想去,徐清簌决定先把人留住,他道:“难得你来我家做客,吃了晚饭再走吧。”
景衣笑道:“改天吧。”今天徐家要查凶手,她和笙儿留下恐怕不太合适。
“景衣,你就给我个面子吧,”徐清簌道:“这可是我爷爷叫我挽留你的,假如我连这事都办不好,少不得挨一顿训了。”
听他提起徐夫子,景衣便没再推辞,徐清簌引着她和笙儿到了他的住处,解释道:“我家出了点事,先委屈你们在我院里待一阵子,左右现在没什么事,我们来聊聊《策论》吧?”
聊《策论》还不如赏景呢。景衣兴趣缺缺,低头询问笙儿的意见,没想到笙儿点头说:“徐叔叔,我们来聊吧。”
“笙儿真是个好学的。”徐清簌笑着赞许了几句,当真和笙儿开始谈读书心得,景衣在一旁安静品茶,氛围倒也融洽,而徐家的主院里,徐家二爷徐盎宁顺藤摸瓜抓住了想害死他的主谋,还没开始审问,那人便面目狰狞道:“你为什么没死!你明明喝了酒!我不甘心,你该死!”
徐盎宁听着这声音耳熟,上前发现此人带着人皮面具,待到揭开面具,徐盎宁才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只听对方嘴里重复着:“不可能,我用好几种剧毒混在一起,你怎会没死?”
徐盎宁目光微闪,叫人把凶手带下去,徐夫子出言问道:“盎宁,你身体真的没事?”
“儿子没事,”徐盎宁微微躬身,停顿片刻,他才说:“清簌的那位同窗……很不一般。”
“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口中说什么疾厄宫……我耳朵好,听见她的嘀咕的不是什么好话,就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恼,反而跟我说别喝酒,不然会有性命之忧,我以为她是专门找事的,念在今日父亲寿宴,我也不好把她赶出去,直到我后来喝酒中毒,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她出现在我面前……”徐盎宁深吸一口气,羞愧道:“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觉得,我身上的毒一定是她给解的。”
徐夫子皱起眉头,他知道徐盎宁说的是景衣,原本他也觉得是景衣给二儿子解了毒,可此时听了二儿子一番话,徐夫子很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中毒傻了,否则他怎么把景秀才描述的跟个神棍似的?
“罢了,你也不必在这里胡猜了,我已叫清簌留下景衣了,盎宁去跟景衣道个谢吧。”徐夫子摆了摆手,说道。
这件事对景衣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她没想到廉王世子会因此开始翻看她给的功法,姜冗策不愧是天赐木灵体,仅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感受到了灵气,整个廉王府的树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陆续倒在地上,凝聚出不少绿色光团,涌入姜冗策的体内。
只可惜普通人看不到这些光团,整个王府的下人都开始惊慌,认为树木枯败不是什么吉兆,殊不知这是树木精华被吸收走的缘故。
世间花草树木天生亲近木灵体,姜冗策一鼓作气突破到练气期一层,与此同时,正在徐府的景衣通过主仆契约感觉到姜冗策的变化,挑了挑眉:“一旦他也成为修真者,这主仆契约就很难解除了……”梁冗策居然这么快就向她低头,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