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花都狂少),接着再看更方便。
方有财大怒道:“你说说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你不要忘记了,现在村里的养殖场和竹编厂,都是苏主任找的路子,你不感谢他还嚼他的舌根子。苏主任是那种人吗?他跟夏竹谈恋爱,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照顾她嘛。”
苏星晖听得哭笑不得,方有财这话好像坐实了他跟夏竹谈恋爱了一样,不过也不怪别人误解,他天天教夏竹画画,还送她爸去江城治病,有时候还到她家做饭,这可不是像在谈恋爱的样子吗?
苏星晖连忙对方有财道:“方支书,可不敢瞎说啊,我跟夏竹可没谈恋爱,我帮助她多一点是因为她家的情况比较困难嘛,别坏了夏竹的名声。”
方有财道:“不管谈没谈恋爱,反正现在真相大白,夏竹拿这些钱是应当应份的,没有受到任何人照顾,她还少拿了两百,还有没有人不服?”
一个妇女摇头道:“没有不服的了,夏竹侄女,是她说你的坏话的,我们可没说啊,你以后不要不教我们了。”
夏竹道:“婶子,我不会不教你们的,你们放心吧,以后我还是每天下午在村委会教大家编竹编,愿意学的都可以来。”
大家都是大喜过望,说实话,出了这事,她们还真怕夏竹一气之下,不教她们了,没想到夏竹这么大度,顿时,赞颂之声大作,把夏竹都说得不好意思了,就连漆莲香都腆着脸说起了夏竹的好话。
夏兰还是板着脸道:“漆莲香,我跟你说,以后你编的竹编我们不收了!”
漆莲香闻言大惊道:“夏主任,夏厂长,我是猪油蒙了心,一张嘴没个把门的,说错了话,可是你不能不收我的竹编啊!”
虽然漆莲香手笨,又比较懒,收入并不高,可是这两次她的收入加起来也有三十块钱左右,这些钱在以往她一年也赚不到,如果竹编厂真的不收她的竹编了,那她可就真的抓瞎了。
夏兰道:“漆莲香,你要搞清楚,你手本来就笨,又懒得出奇,你编的竹编每次都是质量最差的,要不是看你可怜,本来就不想收你的,上次陈副经理来收竹编,你的竹编就被刷下来好几个,我们没扣你的钱就是好的了,你还说这种话,你说你的竹编我还能收吗?”
漆莲香当然知道,夏兰说的话并非虚言,她不是野猪沟的人,在编竹编这件事情上本来就是初学不久,再加上手笨,编的竹编确实质量不怎么样,可是这份收入对她真的很重要,她也只能苦苦哀求了。
“夏厂长啊,你不能不收我的竹编啊,我婆婆病了,还等着我的工资去给她治病呢!”
方有财叹气道:“漆莲香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对你婆婆是没话说,可是你这张嘴啊!”
夏竹见漆莲香可怜,她对夏兰道:“兰姐,你还是收漆嫂子的竹编吧,以后我会多教她编竹编的,她就是底子差一点,我多教教她,她能编好的。”
夏兰瞪了她一眼道:“你的心就这么软?你不记得她说你的坏话了?”
苏星晖对夏兰道:“夏兰,算了吧,既然夏竹都不计较了,这事就这样吧。”
苏星晖说情,夏兰当然也就此下台了:“漆莲香,你看看,你做人跟他们差多远?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如果有下一次,就算是县长来给你求情,我也绝对不会收你的竹编了!”
漆莲香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先谢过了夏兰,又对夏竹道:“夏竹妹子,我漆莲香这次真是猪油蒙了心,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说了你的坏话,得亏你大人大量,反而帮我求情,我要是以后再说你的坏话,你尽管铲我的嘴巴!”
夏竹道:“漆嫂子,不要这样说,你以后编竹编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只要你认真学,以后你也能一次拿几百块钱的。”
漆莲香连连点头,又对苏星晖道:“苏主任,你宰相肚里能划船,我漆莲香谢过你了!”
苏星晖道:“漆嫂子,还有在场的嫂子、婶子们,以后你们都要把心思放在竹编上,少说点无聊的话,你们一定都能够脱贫致富的!”
所有人都在点头,一场风波化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