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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诸葛辞翊对着书仔细的翻阅起来,看到最后,看到了那诗句——
江南荷花好,诗酒伴君行,要传书信去与亲,反恐送不归。
诸葛辞翊左右看着诗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静静的坐着,一直在想着。
不对!这其中有蹊跷!
江氏要反!
诸葛辞翊心想,便赶紧拿着这本书,对着单叫道:“备马,去林府。”
单看着诸葛辞翊匆匆忙忙的样子,再加上今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论自己说些什么,都不会听。
心想着,只好下去准备了马车。
诸葛辞翊一到达林府,便匆匆忙忙的今日,连忙走到密室里面去,拉着已经脱了一半衣服的吴天昊。
“穿好衣服,随我进宫面圣!”
吴天昊听完诸葛辞翊这么突然的话语,瞪大了双眼,但看了诸葛辞翊那有些阴沉的脸,什么都没敢问,只好乖乖的穿上衣服,和诸葛辞翊进宫面圣去了。
诸葛辞翊先是走到御书房,看到御书房里面的灯火还在亮着,便上前,对着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太监问道:“这个时辰,怎么父皇还在?”
太监听完,解释一番:“内宫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皇上自然是……”说着,又看了看诸葛辞翊一眼,“二王爷,您这是……要见皇上?”
“嗯,麻烦帮本王传达一下……”
“哎哟二王爷,这时候皇上正在气头上,您这个时候见皇上,这不是……”
诸葛辞翊点头,“本王知道。”
太监看着诸葛辞翊固执的样子,叹了口气,只好推开御书房的门,对着诸葛邦道:“皇上,二王爷要见您。”
诸葛邦听到诸葛辞翊,眉头又皱了起来,将毛笔扔在桌上,“呵!好啊,让他滚进来,朕倒要看看,她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太监退了出去,对着诸葛辞翊说:“二王爷,您请进。”
诸葛辞翊点点头,带着吴天昊走了进去。
诸葛辞翊一踏入御书房内,诸葛邦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诸葛辞翊问道:“逆子!”
“父皇,儿臣有要事要禀报,江景邢他……”
“够了!这事,你可闹够了?还是说,你觉得不够乱,今日的事情,你还想要,继续加点火花?”诸葛邦反问,“林诗烟人呢?”
“被江景邢逼着跳崖了,下落不明。”诸葛辞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你认为,朕还能相信你什么?你难道忘了,八年前的时候,你母妃是如何……”
“父皇!”诸葛辞翊开口打断,接着对着诸葛邦讽刺一笑:“好,若是您不相信儿臣,那请您看看这个,这个上面的字迹,是谁的您比我更加清楚,若是您连母妃都不信,那儿臣,也无法继续说些什么了。”
诸葛辞翊说完,把那本书给了诸葛邦,诸葛邦看着,眼中越渐出现泪花,一直在眼眶里面,随后,用衣角拂去,长吸一口气,把书放下。
“所以,你究竟要与,朕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看完了安贵妃写的东西,诸葛邦知道了自己从未知道的事情,这才对着诸葛辞翊,放柔了语气。
“儿臣要说,江氏要反!”诸葛辞翊语气肯定,眼神中冰冷无比。
诸葛邦没有说话,诸葛辞翊又继续说道:“此人父皇应该不陌生,他便是原先的蜀地知县。”
诸葛辞翊说完,吴天昊上前,“皇上,臣原本是蜀地知县,早年为某利益,与江宰相狼狈为奸,贪污军饷赈灾的银两,随后,江宰相让一直让臣帮着他招募壮丁。”
说完,吴天昊拿出了一个本子,给了诸葛邦,“若是臣没有记错,这个,是江宰相让臣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现如今这波人在离京城不远的郊外。”
诸葛邦看着吴天昊,问:“那都说,你屋子走水,人已经……”
吴天昊解释:“回皇上,臣一直帮着江宰相做事,不料事成之后,江宰相便担心臣会将此事当做他的把柄握着不放,所以要把臣杀了灭口。”
吴天昊刚刚一说完,还没等诸葛邦要问起什么,诸葛辞翊便连忙说道:“若是父皇还不相信吴知县和儿臣的话,您总该相信,母妃说的吧。”
“什么?”诸葛邦疑惑。
诸葛辞翊笑了笑,看向御书房那侧,挂着安贵妃的画像,旁边写着的,就是那一首诗。
“原来母妃早已告诉父皇了啊……”
接着,诸葛邦又疑惑,“你是说,你母妃曾经告诉朕?”
诸葛辞翊点头,这才解释道:“这诗句中,写的是思乡之情,自己的母妃是江南人不错,可是,父皇你可还记得,是如何与母妃相遇的?”
诸葛邦想了想,开口:“当年朕还是王爷的手,随着先皇下了一次江南,这才遇见了你的母妃。”
“父皇可记得,母妃嫁过之前,可发生什么事情?”诸葛辞翊又问。
诸葛邦想了有一会儿,随后,摇摇头,“这……朕想不起来了。”
“母妃当年在加中地位不高,当初父皇您只是封了一个小小的侍妾,原本母妃的父亲想要她嫁给富商,后来母妃不肯,这才当了您的侍妾。
后来没想到竟当上了贵妃,所以求着母妃在您耳边吹吹耳旁风,说是要某官职,母妃不同意,而后多次来信,母妃便一狠心,与家父断绝关系。
随后,没想到当年江南瘟疫爆发,母妃的父亲没能撑下去,加上母妃与兄弟感情向来不深,所以,母妃在江南根本,无牵挂之人。”
说着,诸葛邦陷入沉思,随后,开口说道:“可是,你若是这么说,也不是不信,就是……”
诸葛辞翊像是早已经猜到诸葛邦会这么说起,便笑了笑,指了指那本书上面,“父皇,你且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