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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去太后宫里了。
什么,孩子生病被太医院接走了。
什么,今天不是黄道吉日。
总之,容凌烨的说辞从不重复,只是从来不让凤胧月去见孩子。
“我想去见一下孩子,我没有别的要求。”
自从孩子生下来,凤胧月甚至没有看过他一眼。
容凌烨却一把搂住凤胧月纤细的腰肢,出了月子的凤胧月四肢依然纤细,可唯有胸前的两只白兔,被奶水涨愈发硕大。
他欺身而上,将凤胧月压倒在床上,揉皱身下的被单:“朕想要你。”
“我想……”凤胧月张口话,还没说完,便被容凌烨强势的吻堵住唇舌,两唇相接,他就好似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不知餍足的汲取着水源,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口腔里的带着醉人香气的津液,轻轻的描绘着凤胧月的唇线,扫过她整齐的贝齿。
待到呼吸困难时,凤胧月轻轻扭动自己的身躯,让人更加难以克制,一个翻身将凤胧月按在胯下,细密的吻让人意乱情迷:“朕舒服了,便准你去见他。”
二人若交警鸳鸯一般纠缠着,他灵活的手指探进衣衫,扯下肚兜,在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来回游走,肆意点火……
容凌烨的呼吸,狂乱的喷在凤胧月的耳畔,她散乱衣带下的双峰半遮半掩,那炙热的魔爪笼罩着凤胧月的柔软,大力的揉捏,别说原本胀痛的胸部,在容凌烨的手中竟然觉得有些舒服……
容凌烨轻轻玩弄着粉红,粗糙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引起一阵酥麻。而凤胧月就这般软绵绵的倚在容凌烨怀中,好似待人采撷的高岭之花。
容凌烨猛地将头埋下,甘甜的汁液涌进他的唇齿之间,叫人流连忘返。
他的吻一路向下……
“别……痒。”凤胧月软在容凌烨怀里嘤嘤求饶,容凌烨哪肯放过她,双手猛的抓住凤胧月的肩膀,将腰肢前挺,他不似以往的粗鲁,而是不急不缓的在凤胧月体内律动着,折磨的人欲罢不能。
待容凌烨折腾了一天,几番云雨几番歇,才肯放过凤胧月。
长期没有自由缺乏运动的凤胧月,体力早就到达了极限,软软的倒在床上,别说去见孩子了,估计现在下床都成问题。
容凌烨长臂一伸,将凤胧月揽在怀中,冰凉的指尖拂过凤胧月香汗淋漓的额头,将黏连在脸上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
而体力不支的凤胧月,也终于靠在容凌烨的怀中悻悻睡去。
可当凤胧月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总有其他一些‘突发情况’让她见不到自己的孩子。
直到这时,她慌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者……
那个孩子,是不是已经被容凌烨这个魔鬼悄悄解决了呢。
凤胧月的恐慌,又持续了很长时间,甚至午夜梦回之时,常常追忆旧人。
她曾梦见,倚在自己怀里酣睡婴儿突然放声哭泣,曾梦见容凌睿满脸鲜血的大声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却生下了这个暴君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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