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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恶霸的声音飘了过来,“还有哪个瞎子,就是那个摆摊给人看病的女瞎子,爹,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看着是个瞎子,实际上心毒的很呢,我就是在她身上栽了个跟斗。”越是想这件事,他心里那个恨啊,都怪自己色迷心窍才会被那女人摆了一道。
里正恍然的哦了一声道:“好,父亲知道了,正好钦差大人莅临我们县,父亲这就让衙门的人将那女瞎子带回衙门审理审理。”
金小恶霸差点兴奋的拍手叫好,一动身便牵动身体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他干笑道:“爹,你一定让全县的人都看看,那个女瞎子多么可恶,把我伤的那么惨,必要时动点刑。”一定要将那个女人折磨致死。
里正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他先去了县衙,在钦差大人墨旭汀面前备了案,一定让这位年轻的很得皇上看重的大臣亲自审理这起案件,一定要做到公正无私,他当里正这么多年,儿子一直都活的好好的,他就那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的,打不得骂不得,没想到有天会被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瞎子给欺负了去。
墨旭汀点点头,他一来就坐在衙门里看案宗,正觉无聊时,里正急匆匆的找了来,说了自己儿子悲惨的遭遇,引起了他的极度好奇心,不是他比较八卦,就是觉得伤害里正儿子的居然是个瞎子,感觉有点滑稽,一个瞎子会伤人?是那个人得罪了那瞎子什么了吧?
“好,你就把人带过来,本官要亲自审理此案。”墨旭汀这么慷慨一说,里正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二话不说就带着衙役去抓人,他知道一个瞎子就算想跑也跑不远,却没想到自己轻轻松松的就把人给带过来了。
在那间石屋里,里正第一次见林昕妤,就觉得她周身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质,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表现非常从容,似乎天塌下来,她也会这么微笑的面对,这样的女子,真的是故意伤害他儿子的凶手?
里正虽然疑惑,但还是把人给带走,刘老两口子也慢吞吞的跟在衙役身后走着,说是要去看审,不放心林昕妤的安危。
墨旭汀懒洋洋的坐在公案后面,听到里正说人已经带过来了,当下就直了腰,侧头一看却愣住,面前的女子……她是……她是……
墨旭汀有些激动的来到林昕妤面前,看着她套着的枷锁,茫然的眼神,突然想起里正说她是个瞎子,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有些激动的说:“表弟妹,是你吗?”他也不好当着人的面喊林昕妤皇后娘娘,这也太惊悚了,还是不要吓到这些人的好,就换了个称呼问。
里正也是疑惑,这位对什么事看起来都很稳重的钦差大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失态了,在对方喊出那句“表弟妹”的称呼后,他恍然大悟,原来是熟人。随即面色就有点不好看了,这两人是熟人,那待会断案会不会偏袒?
里正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比出门踩到狗屎还要脸臭,好在他纠结的情节并没有发生,就见林昕妤对着墨旭汀行了一礼,“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虽然猜测自己已经被带到公堂,她猜测不出对方的身份,便以“公子”代之。
墨旭汀一叹,或许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产生了幻觉,那个女子已经死了。
墨旭汀很快就恢复了表情,回到公案后面坐下,一拍惊堂木问:“堂上之女可是伤害里正之子金祺之人?”
林昕妤并没有被这阵仗给惊到,对着说话之人躬身行礼,“民女林阿娘见过大人,民女今日在家附近的小河边钓鱼,忽遇里正之子金祺前来骚扰调戏,并意图强暴民女,民女一时心慌就那刀戳了金祺一刀,只是想要告诉他不要强人所难,民女这做法纯属正当防卫,难道有人伤害民女身体时,民女就要呆如木鸡任人宰割?难道民女连出门带个防身武器也算是犯法吗,人不伤我,我必不伤人。”
林昕妤慷慨激昂的话说完,里正的脸瞬间青了,这女人好伶牙俐齿,说的是挺有道理的,可无故伤害他人性命就是不对。
墨旭汀点点头,从心里上赞同林昕妤的说法,女子没有武功,要是遇到一个登徒子,除了喊人救命也没其他,到最后不过落得一个残花败柳的称谓i,的确令人心寒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