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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芒在他全身肆意蔓延。
不过顷刻之间，凰炎就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十，十皇子？”
“十弟！”
“十皇子......”
看到凰炎不动，宫女，奴才，皇子，还有地上那些暗卫，都跑了过去。
星湮看着那些奴才和皇子，脸上的笑容带上了一些嘲讽。
周围突然变得嘈杂，星湮不想在这里久留，转身准备离去。
“星湮。”凰泽走过来，拦在星湮的面前，一双眼，紧紧注视着她。
“还有事？”星湮看着他，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凰泽看着眼前的星湮，喉结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很平静。
像往常一样平静，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中，没有任何感情。
之前是这样，杀了人之后还是这样。
杀人后，她的心中仍旧没有半分波澜。
这样的人，冷漠的可怕！
“没什么。”凰泽垂下头，没有再去看她。
星湮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笑，面带笑容从凰泽身边走过。
她知道凰泽在想什么，觉得她太过冷漠无情。
但那又如何？
她不在意。
凰泽低垂着头，在星湮从他身边走过时，下意识握紧了手。
想要拉住她，可始终，还是没有伸出手，任由她从身边走过。
所谓擦肩而过，大概就是如此，在某个瞬间，真正的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