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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姜明翰拿着一大沓纸张匆匆进了屋子。
各种黄纸，厚的薄的，就连手工卡纸都买到了，一大堆纸张就放在了墨流萤眼前。
墨流萤冷冷看过去，轻轻嗤笑一声。
不出所料，这些所谓的纸张跟那什么卫生巾一样，都是毫无灵力的浮动，那就跟用那个卫生巾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能用吗？”顾云霆察觉到她的不屑，还是问了一句。
“无所谓，都一样。”
墨流萤有点慵懒地伸了个腰道，“跟那个卫生巾没什么不同。”
屋里众人都是一阵无语。
“那就用这些纸，我帮你裁开，有规格尺寸要求吗？”顾云霆立刻替她做了主。
他也受不了满屋子卫生巾了好么？！
“你们似乎很厌恶这种符纸？”墨流萤这次敏锐地捕捉到了众人的反应，指尖在卫生巾上一弹疑惑问道。
“那不是符纸，”顾云霆静静解释，“那是女孩子用的东西。”
“嗯？什么意思？”墨流萤表示不解。
谁来解释一下……
顾云霆看向姜明翰，姜明翰装傻，将眼光转而投向了那几位专家。
“咳咳！”
其中一位专家没办法，带着一点尴尬开口道，“你上初中了吧？没学过生理吗？女孩子发育成熟，会有……咳咳，会有月经的，这个卫生巾……咳咳咳！”
尽管不太明白什么是初中，什么生理，但墨流萤还是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这专家的意思。
这就是说，这个卫生巾做这个用的？
墨流萤一下子黑了脸。
敢将这东西给她，是在调戏挑衅她帝师的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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