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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萤一点也不肯示弱：“合作也对你有利不是吗？最起码今晚我帮你救了人，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当她看不出来她帮了他一个大忙吗？！
“合作对我们都有利，所以要互相了解一下，我们聊聊？”顾云霆眼神稳稳锁住她，以退为进。
“怎么聊？”墨流萤眼珠转了转，“一人问一句，一人回答对方一个问题！”
甭想让她吃亏！
“成交！”顾云霆眼角弯了弯立刻应道。
墨流萤瞪了他一眼：“我先来！你为什么要戴面具？是不是很丑？”
“这是两个问题！”顾云霆屈指敲了敲桌面。
“那你随便回答一个吧！”墨流萤满不在乎摆摆手道。
她索性将双腿也放在了沙发上，舒舒服服斜靠着，惬意地半眯着眼睛
这种软软带弹性的椅子真是挺舒服的！
“因为我喜欢戴口罩。”
顾云霆眼角弯了弯，滑溜地避开了实质，“现在该我问你，你这些画符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因为我喜欢画符，天生的，天赋异禀！”墨流萤狡黠一笑哼了一声，冲他挑衅地打了一个响指。
拿她当小孩子耍？那就耍一耍咯！
顾云霆无语地顿了顿。
这孩子如果真是精神病，也绝对是个狡猾的小精神病！
墨流萤不容他开口，直接又道：“又该我问了，你月圆之夜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云霆倏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