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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明月狡黠一笑,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的荡漾开来,眨了眨眼睛,认真询问道:“那你都会做什么菜呀?”
谢引一怔,这个还真没去梳理过。而后说:“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傅明月是存心要闹他,“那你是什么都会做吗?”
谢引:“……”
见谢引一脸正色又像憋着什么的样子,傅明月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清了清嗓子后,正儿八经地问他,“你感冒都好了吗?”
听声音倒是无大碍了。
谢引不去深究她笑容里的含义,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泰然自若的起身,把袖子卷到手肘处,边收拾桌上的垃圾,边回:“好了。”
傅明月不信,反问:“真好了?”
“要不再吃点药,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逞强,要一不小心又病倒了,我作为邻里邻居的也不能不管呀,是这个理吧?”
“不然?”谢引反问回去,这小丫头脸上每变幻一个表情都落入自己眼里,只是不予计较罢了,没想到还顺杆爬了,收拾好残渣剩羹后,抬头对上她蕴满笑意的眸子,勾了下唇,沉声说:“男人的身体跟女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你以后就懂了。”
咬重了前面五个字。
在她耳边丢下这句话便出门去扔垃圾了。
傅明月愣了愣,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他调|戏了,他居然调戏她,居然在她面前坦然的说这种|荤话。她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对于有些难以启齿的启蒙片,也、也有幸见过。
瞬间脸涨红。
他、他怎么能这样。
而谢引呢,说了这句话后整个人轻飘飘的,嘴角带笑,不似之前那般正经又自持,身体随时紧绷着,在她面前放松不下来。
更多来自心理的枷锁。
不然那小丫头还真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人。
殊不知——
疯狂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谢引扔完垃圾折回。看到傅明月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不知在想什么,脸红扑扑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
从头到脚都是一个发光体。
他说:“我很久没回来了,家里什么都没有,等会还要去超市采购,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
一席话把傅明月拉回来,双手放在脸上降了降温,抬眸朝他看去,脑子瞬间断片了,移开目光正好看到墙上的时钟。
真不早了啊!这都快11点了。
傅明月回:“那我跟你一起去超市好了。”
对于她这个决定,谢引蹙了蹙眉,没出声算是默认了,而后匆匆说:“那就走吧,晚上我还要赶回基地。”
傅明月诧异,“这么急?”
谢引淡淡的“嗯”了声,不肯多说什么。
“你们军人真的这么忙吗?”她话语里藏着一抹小小的失落。
谢引没解释,也没否认,径直往卧室走。
没想到回来就一天的时间,傅明月还以为这次能每天看到他了,唉!
半晌,谢引再出来,换了身简单的衣服,没有穿军队衣服看起来那么凌冽和清冷,给人的感觉更温文尔雅了些。
傅明月抿了抿唇,暗自腹诽:
真好看。
穿什么都好看。
两人对视了几秒,极有默契的又同时错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一前一后出了门。
盛城的冬天来得急,几天的时间里气温骤然下降,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地面潮湿,风嗖嗖地刮着,凛冽又刺骨,路两旁的树早已光秃秃,蒙上了一层冰霜。
出了小区,傅明月伸手整理了下围巾,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一张明艳的脸上只剩一双灵动的眼睛。她抬眸看了眼身旁的男子,面色如常,看起来并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可是,又在将就着她的步伐。
他对她有一点喜欢吗?
又过了会儿,傅明月决定打破这凝重的气氛,轻声问:“谢引,你们一年都是这么忙吗?”
谢引看了她一眼,回:“嗯,很忙,时间也不固定。”
傅明月稍稍纠结了下,小声问:“那,你们队友的老婆和女朋友都没有怨言吗?”
沉默了会儿,谢引目光不知落往何处,沉沉地回:“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所以有个尊称叫‘军嫂’,一般的女孩确实承受不住。”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信仰,或同或不同,但军人的信仰都是一样的,便是成为铁骨铮铮的男儿,保家卫国。”
傅明月的思绪飘远,问他,“你也是吗?”
谢引笃定地“嗯”了下,说:“我在守护我的信仰。”
一时无言。
傅明月吸了吸鼻子,不太想谈这个过于沉重的话题,伸出舌尖润了润干涸的唇瓣,轻声问他,“谢引,你有微信吗?”
突然话题的转变,谢引无从适应,不解“嗯”了下。
“你应该还没有我的微信吧?”傅明月言下之意很明显了,话语间都带着丝丝羞涩,就差没有直接说我想加你微信了。
谢引愣了下,而后轻描淡写地回:“我平时不怎么玩。”
很明显,他委婉的拒绝了。
傅明月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后震惊地抬眸看着他,疑惑,不解,难受接踵而来,她整理了下情绪,更多的是委屈,一腔的委屈。
没想到喜欢一个人会这么憋屈。
他这是有多不喜她?才能果断成这样,连加个微信都被拒绝。就连是见过一面两面的陌生人,这个小小的请求都会应吧。
从小是天之骄女的傅明月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还有一丝愤怒。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谁会这般不给她脸面的。
行啊!
谢引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