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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万铁侯走后,仲文鹤收起了那副娇弱的样子,起身把身上披着的厚重披风放在床上,为了防止万铁侯折返找不到人,仲文鹤关好了房门,从窗户口跃出,把窗户留了一条缝。
万铁侯府上守卫并不严,仲文鹤一路过去都没人发现他。凭着敏锐的观察力,仲文鹤很快找到了苏文尸身所在的那间房子。这儿可以说是整个府上守卫最严的地方了,可见万铁侯对这个儿子有多重视,死后都要重兵看守。不过也是,凶手既是敢杀人,就敢偷尸。
小心翼翼的从窗口翻进去,仲文鹤吓了一跳,屋里摆了个纸人,乍一看跟真的一样,他还以为一路走来都没被发现,最后一步要被抓到了。一步一步走近苏文的棺材,万铁侯并没有封死,估计也是考虑到日后追查凶手这一茬。
距离苏文去世已有十多天,万铁侯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苏文得躺在棺材里,一点也不像已经逝世的人,反而像在浅眠。仲文鹤在旁边哀悼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拨开苏文的衣服,苏文身上的伤不少,还有绳子的勒痕,或许是遭遇了勒索?可是,在淮北,万铁侯可以算是土皇帝,再加上万铁侯一家也算是广结善缘,怎么会有人去勒索万铁侯公子呢?再加上或许是心疼万铁侯戎马生涯累积了一身的伤痕,温珂死活不让苏文习武,这导致苏文出行都是有人暗中保护的,平常人的身手必定是打不过的。
仲文鹤细细的观察着苏文身上的伤口,终于在苏文的背后发现了致命伤,很清晰的掌印,奇怪的是,这个掌印却呈紫黑色,仲文鹤盯着掌印看了许久,打出这一掌的人内力深厚,不用摸,苏文这片的骨头想必是断了的,一掌毙命,没有多受罪。再仔细看,这只手的主人手可能有旧疾,无名指使不上力或是伸不直,掌印缺失,这个人,会是谁呢?
给苏文整理好衣服,仲文鹤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冒犯了,后退几步报了个拳,冒犯死者,大不敬。过了会儿才直起身子又原路小心翼翼的返回房间。“龙一。”
龙一一直藏身在暗处,一方面面观察附近有没有可疑之人,另一方面方便仲文鹤传唤。此时听到仲文鹤叫他,自然是立刻闪身出现在仲文鹤面前,“属下在。”
“银啸还是没有消息?”早就让银啸去查,却迟迟没有回复,这次银啸的速度出奇的慢。
“回王爷,没有。”龙一道,从离开京城到现在,银啸的人除了接风再也没有见过了,龙一也有点懵,银啸这是怎么了?
“让他们查,内力深厚,左手无名指有疾,内功狠毒的,江湖中人,朝廷中人都给我查出来。”仲文鹤把自己看到的细节一一说出。
龙一点头应是,也没有多问,一秒也不浪费的起身离开,去银啸淮北总部通知。
仲文鹤确实一晚没睡,夜以继日的跑了那么远,此时确实累了,等龙一走后,就收拾了一下睡下了,不管案子如何,他不能坏了身子。
京城往淮北的路上,大雪刚停,地上还有厚厚的积雪,一匹骏马在雪地里疾驰,一路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脚印,马上公子如玉,头发只是简单的束在脑后,随着骏马的起落,长发在空中飘散,白雪衬着黑发,竟分外好看。“驾!”那公子发出一声催促。不多时,骏马已飞奔到了城门口,公子翻身下马,一路慢悠悠的牵着马进了城。都说淮北荒凉,依他看来,淮北还是挺不错的,一进城,耳边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就没断过。那公子把马匹寄存好,负着手悠闲地在城里逛着,一路上还真看见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可惜……他都买不起,也只能看看解解眼馋了。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不妨看看我这把折扇?小人觉得,这折扇与公子当真相配。”走着走着,路边还有人直接叫他去看折扇,这公子起了兴致。
“哦?如何相配啊?”他走到那人的摊位前,大冷天的,居然卖折扇,也是个奇人了。
摊主见他过来,心里紧张的很,他不过一个落魄书生,平日里也就只会画画题字这个手艺了,科举落榜,他想来想去,还是来卖折扇谋生,偶尔还替人写写书信挣点小钱。可这折扇,夏天好卖得很,冬天……着实卖不出去了,眼前这个人还是这两天来第一个过来看他折扇的。如何相配?他还真说不出来,只是手一抖,折扇被甩开了。“这……”书生眼珠子到处转,愣是想不到要说什么。
那位公子看见折扇甩开,上面赫然花了一片群山,角落里是一只大小恰好的丹顶鹤,正在啄食着什么,莫名的觉得这只鹤很像仲文鹤,这公子没等小书生憋出话,就大方的掏出银子,买下了这个折扇。小书生激动的红了眼眶,他家里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娘子,终于可以改善伙食了。
临走时,那公子回了下头,“我看你字写的不错,快过年了,和不去写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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