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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蓝瞥她一眼,目光随即望向正前方,满不在乎道:“先前他听到消息,说你们从机场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车祸,所以我一到医院他便离开了,去接你们。”说完他便抬脚大步往前走。
遭遇车祸……
是他造谣出来的吧,白莫肯定是被他用这种说词支走的,这个人啊,是对他们完完全全的不信任。
穆梓蓝一回国来,便雷厉风行安排了穆凌整个下葬过程,但对于媒体,依旧是秘而不发,通知葬礼出席的人员也仅限至亲,穆凌葬礼可谓是极为保密。苏思儿原本不在名单内,但不知怎么,临到最后将她安排了进去。
那天凉意习习,温度不高不低,是个难得的舒适天气,可就是这样的日子里,他们一行人在墓园举行着葬礼。
即使怡人舒凉的空气,也抵挡不住周围压抑的气氛,每个人都心思沉重,面容严肃,互不说话。
苏思儿看着墓碑上的穆凌照片,跟随着其他人一起鞠了个躬,将手里的花束摆放在石碑上,白色的花瓣伴着清风微微颤抖,素雅的雏菊是她母亲最爱,她希望穆凌也能够喜欢。身边跟她有牵连的人本就不多,现今,相处三年半的穆凌,他对她有知遇之恩,更跟她的出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个人已化成一缕缕尘烟,静静的湮埋在地底,尘封了所有的秘密。
没有人哭泣,墓园安静的不像话,也压抑到让人窒闷。
沉重的葬礼结束,苏思儿一溜烟躲了起来,靠着树站在一旁的绿茵草地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要驱赶那沉闷的气息,独自待了好一会儿,她才抱着肩垂首回到原地。
刚走近墓碑,她就被葬礼上的一个人叫住,随后被领到了一所房间里。
她站在门口。看见房间内已坐妥了两个人。
带苏思儿来的人将她推了进去后,便关上门自己也走了。
她微蹙眉,沙发一侧稳稳坐着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手中拿着厚厚文件,苏思儿觉得他有些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房间中另外一个人便是穆梓蓝,苏思儿转目看向窗前的穆梓蓝,他脱了黑西装,随意搭在左手上,脸部线条刚毅沉冷。
他侧首对沙发上的男人说道:“向律师,人到齐了,你宣读吧。”
向律师,苏思儿猛然知道了,这人是穆凌的司法顾问。
“好,我现在开始陈述唐董事长的遗嘱。”向律师规规整整将文件开封,打开来先是自己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复又抬头,“这些都是唐董事生前的遗愿,是他亲笔所书画押签名,享有法律保护。”
苏思儿灵台一闪,明白一开始穆梓蓝并不让她参加葬礼,可后来为什么又更改的原因了。
恐怕就与这遗嘱有关联。
难不成穆凌的遗愿中提及了她?苏思儿紧了紧手,就近坐在向律师对面的沙发内。
“穆凌先生是穆氏最大股东,共持有穆氏集团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唐董事所立遗嘱中表述,现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转至长子名下,正是穆梓蓝先生。”向律师顿了顿,抬眼看了看苏思儿,“剩余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唐董事要将其转至你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