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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问。
“不是你干的？”沈月离斜倚在一旁，“大名鼎鼎的情药，桃花色。你瞧瞧，她胳膊上已经出现桃花花瓣，等全身布满花瓣的时候，大概就没救了。”
夙央皱着眉头，“她，被人下了情药？”
“没错，应该是在没多久之前。”沈月离说，“她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那股诡异的味道。还想着你终于开窍，想生米煮成熟饭得到老丞相的支持什么的，还好心给你留下人。”
“真不是你？”
“……”夙央说，“我还没龌龊到这种程度。”
“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沈月离眯着眼睛，“听说这玩意是某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研制出来的，很霸道。原本是用于风尘中，专门对付不听话的青楼女子。除非与男子同房，否则只能等死。”
夙央手稍微攥紧了一些。
“只有这一个方法？”
“我骗你做什么？”沈月离眼神闪烁，嘴角浮起一丝轻挑的笑容。
他掰开秦羲禾的眼睛看了看，“大概，在一刻钟之前被下的药，现在桃花瓣只出现在手上，蔓延到全身大概需要半个时辰。”
“如何？你要亲自来？你不行的话，让给我也可以。”
“半个时辰之后，她会怎么样？”夙央问。
“不怎么样，大概就是七窍流血而亡，反正我束手无策。”沈月离用手卷着头发，好整以暇，“让我有点好奇的是，以她的身份，在这宫里，谁能给她下这种药？”